看見車輛駛出停機坪,秦浪的心情並不輕鬆,事情已經發生了,張伯伯和阿姨能不能挺住?如果挺不住,又該怎麼辦?走出機場,秦浪的心被掏空了,如果說有,那就是全部的心思都是小瞳姐。這時的小瞳姐在上課嗎?可是又怎麼聽得進去?
這是一個傷心地,秦浪最後瞥了一眼,卻發現在機場候機室外花池的邊沿,坐著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雖然頭被淹在躬起的雙腿之間,秦浪知道,“姐還是看到了張伯伯被帶走的一幕。”
秦浪跑過去,將小瞳姐摟在懷中。張瞳睜眼看了秦浪一眼,叫了聲“弟弟”就抱著秦浪的脖頸,失聲痛哭。
回到家裡,張瞳抓起酒瓶,就往嘴裡灌。秦浪沒有阻止,或許此時的小瞳姐隻有酒才能將她麻醉了,也隻有這樣,小瞳姐疲憊的心才會稍稍的放鬆。秦浪愛憐地看著,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真的不能沒有小瞳姐。
將小瞳姐抱進衛生間,細心地給她擦洗,然後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薄被。
憐愛地看著安詳的小瞳姐,張瞳如緞的肌膚讓秦浪陶醉,穿過平滑的小腹,秦浪的手顫抖地觸碰到一處毛發叢生的軟軟的裂縫,那是姐最聖潔的地方,是她迷人的花園,更是他們快樂的源泉。
“姐,讓我們一起快樂,一起分擔,一起麵對暴風雨的來臨吧!”秦浪喃喃細語,慢慢潛入小瞳姐的神秘腹地,秦浪發現此時的小瞳姐的臉上竟然浮起了淡淡的微笑,是那樣的甜蜜。
南區派出所,徐元正向劉所長了解秦浪的情況。市紀委陪同的同誌要走開,徐元不同意。“工作上的事情,你有什麼好回避的?”
從派出所出來,徐元有點想不通,秦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於張長敏他們的調查,徐元並不急。因為他知道,對於一般的對象,開始幾天一般有一種抗拒和僥幸的心理,所以是問不出什麼重要的東西來的。再說,這次過來雖然是協助,其實不過是為了做給彆人看的,避免矛盾在南華市激化。本來,像張
長敏這樣處級乾部,還不一定要他們省紀委插手進來的,是因為有人特彆指示的,所以主要參與調查審訊的還是他們南華市紀委。
“去學校吧。”徐元吩咐市紀委的陪同同誌。同時徐元要求介紹時不能說他是省紀委的,市紀委的同誌答應。
要了解秦浪的情況,當時非陳老師莫屬。當徐元找到陳老師的住房時,陳老師和兩個科任老師正在分析秦浪的答卷。秦浪這次考試的成績,英語是99份,數學是96分,語文是99分。從目前改完的試卷來看,是全年級第一。秦浪的進步大得有點不可思議,他們首先排除了秦浪事先知道試題的想法,最終把閱卷出現錯誤放在重點,所以在一起重新檢查。
聽市裡的領導介紹徐元是省裡來的領導,陳老師心裡一咯噔,難道是男朋友萬成出了問題。後來知道是了解秦浪的,心裡才輕鬆下來,可是不久她覺得自己心裡又莫名的緊張起來,秦浪怎麼了?
陳老師介紹的情況當然不會摻假,如果真如陳老師所說,那秦浪是個了不起的孩子,這是徐元做了較
為全麵了解後得到的第一反應。徐元是一個無論是生活習慣,還是職業習慣都喜歡用思考來解決問題的人,他相信他給秦浪的結論雖然有點出乎意料的高,但是還是比較切合實際的。
自己不認識秦浪,可秦浪對自己家情況怎麼那麼熟悉?如果說秦浪事先知道要調查他父親,這有可能。如果說他事先知道是自己要到南華市來,估計不會可能的,因為,他也是今天一早才臨時接到任務的,秦浪要迅速打聽到自己家的消息,隻怕難?那會不會是省紀委的同誌告訴他的?不可能。如果秦浪家有這層關係,南華市壓根就不會假裝請省紀委協助指導。
再說,就算是有人告訴他,那他知道小珊喜歡騎車也不難,可是他為什麼說3號小珊上學一定要有人送,不能騎車?是小珊會出什麼意外嗎?就算小珊出意外,為什麼秦浪能夠先知先覺?是秦浪在他父親的案子上威脅自己。不可能。答案可能還是要找秦浪,可是他會說嗎?自己協助指導案件的調查,怎麼會私下裡和家屬見麵?
徐元覺得有點頭痛。因為,他想不明白,秦浪說
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駐地的客房裡,徐元打電話回家,接電話的正是女兒姍姍。接到電話的姍姍很高興,可是當徐元委婉地跟她說,要她最近幾天彆騎車上學的時候,姍姍不樂意了,把電話給她媽媽,不跟他說了。徐元隻好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全小鳳,心裡才稍稍安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