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搶走雲姐(2 / 2)

香豔私藏 江埡印象 9007 字 11個月前

“讓他進來吧!”柴老冷冷地發話。

秦浪提著一包上好的大紅袍和兩瓶酒進來,意外地看見劉華平,微笑著點點頭,沒有出聲,走到柴老麵前,“爺爺,請恕秦浪唐突,提前沒打招呼就過來了。”

柴老睜開眼,仔細地打量著秦浪,“不就是一個孩子嗎?照片上的人跟眼前的本人一樣的稚嫩,可是怎麼偏偏就這麼讓人頭痛和生厭?”

“今天過來,有什麼事?”

“早就聽說過爺爺坐鎮江南,很想過來拜訪,可是一直因為學習的緣故,所以來遲,還請您老不要見怪。”秦浪知道柴老哪裡會有那麼好的心情搭理自己,所以見他不做聲,“第二個就是想看看雲姐,好久沒有去公司了,就過來了。”

“她不會去了。”董虎搶過話,秦浪打量著他,“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柴靜雲的丈夫董虎。”董虎答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和雲姐結婚了,自己又在外麵養老婆孩子,最後和雲姐離婚了的那個。”秦浪笑道,“又想找雲姐複婚了?那值得祝賀。”

“秦浪,你有種!”董虎很是氣憤,秦浪顯然是在揭他的瘡疤,所以聲音大了點。

閨房中的雲姐突然聽見董虎說道秦浪的名字,很是奇怪,秦浪好久沒有見到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心中十分掛念,可是秦浪不是還有幾個姐姐嗎?還有小魔女好像也喜歡他的啊。雲姐的心中又冷了下來。那董虎說到秦

浪的名字,難道秦浪又得罪他們了,還是秦浪來了?

秦浪會來嗎?不會的,雲姐知道爺爺的脾氣,既然知道自己和秦浪的關係,哪裡會讓秦浪進來?但是還是有點不死心,走到窗邊,卻看見那個自己日夜思戀的人正的就站在他們麵前。這一刻,雲姐有種想跑出去抱著秦浪的衝動,但是她沒有。這段被禁足的時間裡,她想得很多,也很明白。她和秦浪注定就是有花無果的結局,頂多是地下工作者。自己離過婚,而且大秦浪十來歲,可能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結果卻是肯定的。

雲姐把耳朵貼到窗欞上,仔細聽著秦浪說話。

“據我所知,你和雲姐離婚後,就沒有複婚,所以你說你是雲姐的丈夫,那是一廂情願。雲姐是我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不是普普通通的員工,她的去留當然與公司有關係,相反和你還沒有任何關係。我來找她,與你無關!”

“你你你!”董虎氣得說不話來,“這是兩家商量好的,我怎麼就沒有關係?”

“你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不是封建社會大戶人家的公子哥,現在是什麼年代,還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講究自主、自願,懂不懂?”秦浪尖牙利齒,哪裡會放棄狠狠啃他一口的機會?

“秦浪,這麼說也不對。”劉華平出麵道,此時柴老倒是在靜靜觀察秦浪,這個被一號召見的孩子究竟有什麼本事?

“對了,上次你專程趕去南華配合我,我還沒有謝謝你呢!”秦浪握著劉華平的手,當初調戲小蝶姐的就有其中他,本來秦浪沒有追究的意思,但是他去南華攪局,就擺明了要針對他的,所以也不會客氣。“要不是你托人傳話給我,我也不會以那麼低的價格拿下來的。不過還是可惜,南華市硬說我自己承諾過2500萬的,所以也隻好出了。”

秦浪又附在他耳邊,“鐘叔叔都打電話過來說了,讓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的。”雖然秦浪的話不可信,但是黔南省的鐘敏昌副書記可是劉懷山的親信啊,董虎不知道,柴老可是知道的,秦浪怎麼和鐘敏昌搭上線的,難道是肖家?很有可能。柴老幾乎可以肯定。再說,劉華平去南華時,事先商定的確實是那3000萬攪黃秦浪的好事,可是怎麼會最終隻出了2000萬?而且後來劉華平的解釋也是漏洞百出,如果事先和秦浪串通就解釋的通了。

“什麼我配合你?”劉華平大叫,“秦浪,你可彆誣陷我!”可是在柴老的心中,已經有了疏遠他的打算。

“好了!”柴老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很威嚴,或許是

大家都在等他裁定的緣故。“秦浪說的對,既然小雲是他公司的管理人員,見見也不要緊的。”讓工作人員請小雲出來。

看著秦浪就站早自己麵前,雲姐咬著下唇,差點眼淚就要出來了。秦浪看見雲姐,有點清瘦的樣子,“什麼時候去上班,大家都需要你。”

“她不會去的。我說過的。”董虎搶著話。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秦浪看著董虎,“你妹妹就比你懂事的多。”他轉過身來,對著柴老說,“我想帶她去公司看看,不過分吧。”

董虎不同意,可是秦浪卻不給他機會,“你是哪根蔥那棵蒜,說不同意就不同意了。你父親是省委書記還是皇帝,你是太子爺還是阿哥?如果要開口,等你成為她的合法丈夫後再說。”

董虎氣得差點吐血,“爺爺!”指著秦浪說不出話來。

“給個理由!”柴老問秦浪。秦浪看著其他幾人,柴老說,“你們先到裡屋坐坐。”

秦浪想想,“不用,我的理由就是十四大以後,就會有大家希望知道的結果。”

“十四大?”柴老聽到這個詞,顯然觸動了心中某根

神經,難道這次真的要撤了?撤與不撤的結果,柴老早就盤算得清清楚楚,這次列席十九屆三中全會,雖然沒有聽到多少風聲,但是私下裡還是都有過議論的。後天就要去北京,再次列席中共十四大會議,結果就會出來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董虎和小雲之間也不會有好的結果,萬一沒有呢?從秦浪臉上看不出真實的答案,當然,這也不是秦浪能夠知道的事情?難道是一號說的?一號會說嗎?當然不會告訴秦浪,就算是秦浪瞎猜的,但是萬一這種結果出現,他柴家和董家之間的聯姻就失去了意義。

“去吧!”柴老很是疲憊,“不過下午六點以前要回來。”

“謝謝爺爺。”秦浪上前拉著雲姐的手。眼睜睜地看著小雲被秦浪帶走,而這一切竟然是柴老同意的,董虎有點搞糊塗了。可是工作人員告訴他倆,柴老需要休息了,二人縱有滿腹疑問,也隻好回去看父親董長來的態度了。

上了車,雲姐終於忍不住撲在秦浪的懷中,失聲痛哭。哭了好一陣,秦浪道,“臉上哭花了,不想下車見人了?”雲姐接過秦浪遞過來的紙巾,狠狠地咬了一下秦浪的耳垂,才去擦拭臉上的淚水。

車子把他二人丟在賓館後,又到街上轉了,不久歐華就看見車後有一輛桑塔納不遠不近地跟著,“怪不得秦少

要我們去轉轉,還真有尾巴喲。”歐華讓趙春平把車子往南華開,然後中途又往河邊開,狠狠地逗弄著跟蹤的人。

進了房間,二人乾柴烈火般地摟抱在一起,雖然雲姐想過今後不能跟秦浪親近的,可是麵對秦浪的索求,潛藏在心裡的欲望被再度激起。華麗的服飾急切地四處紛飛,裡麵曾經包裹著的兩具肉體,相互依附著,秦浪拿出套子要帶上,被雲姐一把扯下,兩人時而分開,又如強力膠般緊緊粘合在一起。他們有時像奔馳在廣袤的草原,放肆地馳騁;有時又像在曲徑通幽處,悠閒地散步;有時像和風細雨般春風化雨,有時又像暴風驟雨般暴力霸蠻,最後在一聲歇斯底裡的怒吼聲中,二人安靜下來。

雲姐四肢無力,滿目春水,臉龐緋紅,紅唇嬌豔,頭發淩亂,秦浪伏在她身上,靜靜地看著她。雲姐翻身過來,壓在秦浪身上,如同翻身的農奴,激情的吻如雨點般地在秦浪汗津津的身上落下。秦浪的魔杖經過雲姐的手的輕撫,仿佛被施與了魔法,又再次驕傲地站立。二人相視一笑,秦浪就覺得在一個潮濕、溫暖、泥濘的通道中,漸漸地迷失。

時間就這樣白白的流失,但是二人卻什麼也沒有說,像一對失語的啞巴,又像是沉浸在龔琳娜《忐忑》的意境中。秦浪爬起來,凝視著這具成熟動人的軀體,到處都充

滿著誘人的氣息,催人奮進。

秦浪跨坐在雲姐的雙峰上,那魔杖一碰到雙峰,竟然再度蘇醒,頓時,那首《忐忑》被二人再一遍反複地吟唱。

過了五點的時候,秦浪拉著雲姐去洗澡,二人不斷地嬉戲,五點半的時候,二人穿戴整齊,又成了人模狗樣,相互挽著走出大堂。歐華準時地把車開過來,秦浪扶著雲姐上車,歐華道:“那車一直跟著我們呢。”秦浪笑笑。

秦浪把雲姐送回去,柴老已經睡下了,秦浪跟雲姐快樂地道彆,就回去了。

與其說柴老是睡著了,倒不如說是在沉思著,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答應秦浪把小雲帶出去,說不定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所以見秦浪就沒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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