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還真難為他們看得起自己。馬明成就不用說了,自己調查陳琦他是知道,至於程明坤就不清楚了,馬伯伯可不會跟他說這些的,就算是關係再好,也難保不會有翻臉的一天,所以古人“逢人隻說七
分話”的訓導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有人出麵幫我收拾那倆小子,我倒是不介意的。”秦浪一臉笑嘻嘻的,“我相信很多人,包括董長來也是跟你們一般的想法,不過那是不是太抬舉我了。”
程明坤也知道,要動陳琦父子仨,秦浪是難得做到的。因為,其中牽扯的人太多,關係太複雜,而秦浪的關係或是後台就擺在那裡。既然秦浪這麼說,基本上就排除了秦浪,但是又想不到還有誰會針對陳琦父子,“想必是得罪了一些不能夠得罪的人,否則以陳開來在江南的勢力,一般人是難得有機會的。”
回到家中,馬明成和秦浪在說著陳琦父子的事情,“這次應該是不會給他們機會了。就算是對陳開來打擊太小,但也不是沒有影響的。”秦浪道:“就算是這樣,對於小蝶姐隻能算是安慰,卻對治療難得有什麼好的改變。”
馬明成道,“還是我的疏忽,當初小蝶她媽去世後,我一心想把她撫養成人,誰料人算不如天算!”
小蝶抱著秦浪的脖頸在靜靜地睡覺,“放心吧,
隻要找到她真正的病因,也許就會有機會治好的。我看過了那年的卷宗,少了細節,所以暫時還不會有太多的方法去對症下藥。不過,還不到最後的關頭,我們還有機會的。既然能治好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的。”
馬明成知道秦浪是安慰自己,不過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就算小蝶不能好轉,可不是還有秦浪在真心地照顧著她嗎?
秦浪一直在醞釀著一個方案,儘管和第一次誤打誤撞治好了小蝶姐的手段有點相似,但是秦浪覺得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近乎荒唐,所以提出還是到酒店去住,馬明成也同意。
回到酒店,秦浪讓前台給自己準備一個錄音機和找一些86、87年的舞廳裡流行的磁帶。小瞳不明白秦浪要這些乾什麼,但是秦浪沒有說得很明白,也就沒有多問了。
晚上,秦浪關閉了燈,打開錄音機,隨著舒緩的舞曲,摟著小蝶姐跳舞。小蝶姐一開始有點不適應,或許在她心中一直就有一個陰影,而這個陰影就在這
靡靡的舞曲中。跳著跳著,小蝶姐就推開秦浪,但是秦浪早有準備,使勁摟住,就是不鬆手,嘴裡一麵勸慰道,“姐,是弟弟啊!”小蝶最後安靜下來,抱著秦浪機械地走動著。
等小蝶姐有點適應後,秦浪就開始在小蝶姐的一些重要部位搞一些小動作,小蝶姐也慢慢地接受,直到受不了了,秦浪才和她寬衣解帶,抵死纏綿。看著小蝶姐沉沉地睡去,小瞳和秦浪小聲地說著話,“你這樣行嗎?”
“不行也得試一試,不然還有什麼辦法?”秦浪也是無奈,手裡用了力,把小瞳姐的身軀往上拉,小瞳姐自己爬上來,秦浪一張嘴,就見她的含在嘴裡。放在小瞳姐背後的手指也靈動地四處遊走,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寄存的地方,就一頭紮進去。
馬明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秦浪早就知道了陳琦逃走的消息。秦浪知道消息的時候,陳琦剛從鎮海逃走,而馬明成打電話是陳琦到了江南的時候。因為秦浪已經知道陳琦跟蹤著自己,他認為陳琦要報複自己,在情理之中,此次逃走絕不是單純地為了自己,肯
定還有彆的原因了。
秦浪知道,從陳琦的案子來看,絕不是幾年的事情,如果弄不好無期或是死緩也有可能,而這些,作為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陳琦也不可能不知道的。那一旦逃脫,罪上加罪是肯定的,那後果就嚴重得多,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之所以逃走,是因為他知道肯定還有彆的辦法可以使自己減輕處罰,那麼這個辦法要麼是足夠的金錢,要麼就是有一定的證據在迫使高位的人為自己解脫。同樣,他之所以能在戒備森嚴的拘留室逃走,也表示了有一定的勢力在保護著他、支持、縱容他。
聽了陳琦逃走的消息,秦浪也想到了,無論在江南,還是在吳越,鬥爭是一直存在的,也是永遠存在的,沒有一家獨大的可能,所以陳琦能夠逃走不僅表示吳越那裡鬥爭地複雜性,同時還說明了陳琦在吳越那裡有一定的根基,建立了自己的關係網,不然三年多的時間要說沒有發現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開來一直在接受調查,聽說兒子逃走的消息,喟然長歎,“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不過,他不知
道的是,陳琦逃走是有目的的,他一直認為是為了秦浪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