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不到的學生,真的能勝任這項工作?有怎麼大的能耐?”
“彆忘了,當初國家政策研究室提拔的一個處級乾部也不過二十五的。”施華掛了電話。有些事不要說得太明白,體製中是需要悟性的,他顧長順作為組織部門的乾部,更應該比彆人清楚這些道理。
顧長順拿著秦浪的資料,走到縣委書記陳道遠的辦公室,敲了敲門,縣長羅方軍,人大主任藍楚生也在。看見顧長順拿著資料,陳道遠道:“坐吧,是不是關於常務副縣長的資料?”
顧長順點點頭:“一個大學生,也能勝任這份工作?不是開玩笑嘛?”他遞給陳道遠。
陳道遠接過一看:“91年到93年,南華二中讀高中;93年下半年到江南大學財經學院,在讀。”
“這也太簡單了吧!”縣長羅方軍很是不滿:“看來是哪個太子啦?估計這是開國以來,最大的玩笑了!”
藍楚生接過一看,“我們不要輕易地下結論。上麵這樣做,自然不會沒有考慮。等他人過來後再說吧,實在不行的,我們人大還是可以行使自己的權力的。”
“秦浪有沒有跟你們聯係?”陳道遠問。
顧長順搖搖頭,“沒有!”
“安然同誌的工作怎麼安排的?”陳道遠又問。
“市裡組織部親自過來人的,我們隻是配合。不過估計會去市人大,我這是小道消息的,最終還要看市裡的決定的。”
對於春來縣委領導的疑慮和想法,秦浪不得而知。儘管前麵的道路不會一帆風順,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就注定沒有回頭路的。而且隻能做好,不能失敗。
因為秦浪沒有來報到,所以這個春節就沒有安排秦浪值班;再說了,秦浪就算是已經上班,對縣裡的情況又不熟悉,安排值班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的。陳道遠也同意羅方軍的看法。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秦浪沒有來是不錯,但
是不表示秦浪就會無動於衷的。先前派駐的調查人員還沒有撤出,他們的工作任務暫時已經有了重新調整。唐虹已經趕回了南華,她今後的身份將是秦浪的行政秘書,前期的工作已經在開始做了。
集團辦公室,秦浪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小蝶姐正在看著什麼。秦浪將下巴擱在小蝶姐的肩膀上,小蝶姐回頭看是秦浪:“咦,你怎麼過來了?”
“我要背詩!”秦浪嬉皮笑臉的,小蝶姐臉頓時紅了,小聲道:“大白天,說什麼傻話?”秦浪笑道:“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某人高喊著要背詩的。”
小蝶姐有點無地自容,秦浪抓住她的手:“你說咱們是回去,還是在這裡?”
小蝶姐不說話,丟下秦浪一個人跑了出去,秦浪哈哈大笑地跟著出來,到了車裡,秦浪也隻能摸摸手而已。回到寧村,關上了門,小蝶姐就跑不脫了。也就沒有再跑,任秦浪不斷地騷擾者、輕薄著。
江南大學已經放假,秦浪親自過去接四位女朋友,看見秦浪出現在校園,四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圍了過來,秦浪還專門去了學校的主要標誌建築那裡和幾
個人一起照了相,才帶著她們離開的。
遠處,一雙清澈的秋瞳看著秦浪在四個女孩子的簇擁下上了車,神態有點黯然。另一個女孩子捅了捅她:“看什麼呢,紀子?”
紀子回過神來,很是失落地道:“沒有什麼?”
“那個男孩子據說是咱們學校的,叫秦浪的。那四個女孩子和他走得很近,當然關係可不一般。你不記得了,上次和那個林男打架的,不就是他的司機嗎?”
紀子不知道同學說了些什麼,聽見大島叫著她。紀子看著大島:“不是說我父親來接的嗎?”
“我來接,難道不一樣?”
儘管大島有點不高興,但是看見紀子上了車,生怕紀子生氣,也就沒有多說。
回到會所,大家七嘴八舌的,一是看見了秦浪親自過來接她們,二是畢竟放寒假了,有的是時間供自己揮霍了。大學不比高中,沒有那麼緊張的。
陳娟也過來,問她們學習上的情況。儘管曾經陳老師是他們的班主任,現在的身份卻發生了改變,但
畢竟為大家所接受,何況大家一開始的關係也是不錯的。
廖曉嬌問道:“我爸爸打電話告訴我,說你要去贛江省當副縣長去了?”幾女圍著他,秦浪點點頭:“有些事情也由不得我自己的。”
“我媽媽乾了十多年,才是個鎮黨委書記,你一參加工作就是副縣長,還有沒有天理和公理?”周靈毓道。
“老公進步了不好嗎?”秦浪道:“你們不知道,我這是在為你們開路。等你們畢業後,如果願意進入體製,我還不得幫你們不是?”
下學期,淩雨桐可是再也不能去學校了的,因為肚子有點凸起了。這冬天穿的衣服多,到了上半年,就包不住了的。:“我也要參加工作的。”
秦浪笑道:“你已經參加工作了啊?你和小娟姐的工作就是安心地把孩子生下來,參加工作的事情以後再說的。”淩雨桐有點不情願,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了。
“那我們呢?”周靈毓問道,“對呀,”卓亞楠
也附和。
“你忘了當初你們的理想了?”
“不行!你這種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思想要不得。”廖曉嬌也一反堅持進入地產界的想法,看來秦浪進入體製對於他們的影響很大。當然,是因為秦浪的起點那麼高,極大地刺激和鼓舞了她們。
和幾女一起開心地玩了幾天,秦浪就親自將她們送回了南華。當然是一一送到家中,淩雨桐回到家有點忐忑,不過因為冬天衣服的原因,隻要遮掩的好,還是看不出來的。周靈毓的家在沁源,秦浪計劃將周靈毓送到家後,就回南苑的,因為飛機票定的是臘月二十七的,距離年關已經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