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男人,永遠都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
點燈”的自私的人。
威廉打來電話,童娜氣喘籲籲地接過:“威廉,我今天需要陪我的朋友,所以你先回去吧,有時間再聯係!”
早知道是這樣的,早乾嘛去了,那次在島上就該將她正法的,何必猶抱琵琶半遮麵地等到現在?
秦浪如同饑渴的牛犢,揮汗如雨,在古銅色的土地上忘我地耕作;童娜如同深邃的大海,時而平靜,任秦浪將黃色的錦緞犁開;時而波濤洶湧,將秦浪這艘迷航的大船顛簸。
第三天,威廉打來電話,他們接到華夏的邀請,將出席華夏的交接儀式。童娜才依依不舍地跟秦浪熱烈地擁彆。
秦浪此時不是特勤的身份,所以不需要像唐虹她們那樣神經兮兮地。秦浪出現在小寒麵前,小寒高興地撲過來:“爸爸、爸爸”地尖叫著,十分地開心。
淩晨,秦浪趴在床上,看著電視中的報道,從淺圳市口岸過來的軍車一輛接一輛地進入香港境內,開始擔負起為香港保駕護航的曆史使命。
秦浪激動不已,不僅是因為香港回歸,還因為國家在逐步強大。小佳姐也挨著秦浪,看見秦浪漸漸流出的淚水,使勁地抱著秦浪親吻著。這個曾經多次調戲自己的小男人,如今不僅是自己的男人,還是小寒的父親。除了花心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缺點了的。
除了留守的人員,華夏大部分的國家領導人也來到了香港,共同見證這個神奇、偉大的曆史時刻。
黃瓊本來是要回來的,但是秦浪沒有同意。在秦浪的記憶中,芭堤國就是在明天宣布實行浮動彙率製,因為芭堤國近900億美元的外彙儲備已經彈儘糧絕,不得不棄守15年之久的彙率製度,同時宣布將利率從10.5%提高到12.5%。
黃瓊十分地不滿,罵秦浪是黃世仁,秦浪也隻有笑道,自己就是黃世仁。黃瓊還不解恨,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秦浪最後還威脅道:“你願意失身你就回來!”黃瓊隻好悻悻地掛了電話。
晚上,童娜還在陪著威廉一起看煙花,但是秦浪的一道命令讓她不得不第二天一早離開威廉,趕回小
島。童娜懷疑秦浪是“公報私仇,”但是就是沒有說出口的。秦浪打電話給
儘管芭堤國是華夏很友好的國家,唇齒相依,但是7月2日宣布棄守,還是讓華夏覺得麵上無光。好在華夏也明白那是芭堤國不得已而為之,也不能怎麼樣的。
7月7日的時候,柳岩在香港為秦浪生下了一個小男孩,秦浪在香港陪了五天之後,13日的時候,秦浪帶著小佳姐在唐虹四女的陪同下回到了江南省。眾姐妹十分地高興,最高興的要數小蝶姐了,因為到了九月份,就要生產了。據說小蝶姐專門去醫院做了B超的,但是就是秦浪不知道到底是男還是女,幾個姐妹都知道的,就是在瞞著秦浪。
黃瓊和童娜先後打電話過來,問秦浪什麼時間拋售手中的黃金。秦浪想了一下,稱暫時不急,“七月底你們就拋售吧,不用在請示的。”
得知秦浪在江南,黃瓊很是鄙視罵了秦浪一句“色狼!”就掛了電話。倒是童娜還是相對來說禮貌一些:“浪,我愛你!”
聽說秦浪回來,於大江就拉著馬明成一起來看他了。秦浪笑道:“總感覺你們一個書記、一個省長沒事做似地。”
於大江可不在意:“我們做不做事,不用你操心的。”
“今年國家下撥了水利專項基金沒有?”秦浪想起明年的洪水,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於大江問道:“前天水利廳的通知去北平參加了由年副總理主持召開的水利工作專題會議,主要是汛期來臨,要大家按照國家防汛總指揮的部屬開展工作,同時將在下半年撥付一定的資金,對長江流域防線的防洪水利設施進行修繕。國家計劃撥付給江南省的是1.1個億,其餘部分由省裡自籌。”
“估計總的水利修繕費用將高達3.3個億,資金缺口比較大的。”馬明成補充道。
“那條南充告訴應該通車了吧?”秦浪記起上次回南華的時候,道路好像已經停工了。
“那件事,中紀委插手後,王理想已經被開除了
公職和黨籍,至於柴崇誌依然還是省委副書記,不過已經受到了黨內嚴重的警告處分。至於耿偉忠因為涉嫌行賄、謀殺等罪名,經公安機關偵查後,已經提交給了檢察院。”於大江介紹道。
“本來因為去年雨季嚴重,工期延誤了三個月,這件事之後,我們省政府跟北京朵藍高速工有限責任公司進行溝通之後,才知道江南省朵藍高速隻是掛靠他們公司的,每年交管理費,與他們沒有直接的關係。後來,我們作出了一些讓步,他們才開始接手,所以時間耽誤了半年。估計這個月底能夠通車吧。”說到這裡,於大江顯得有些無奈,但是又想不通,當時書記是董長來,省長是馬明成,為什麼秦浪就不能把這條路抓在手裡?
“其實,這路不是這小子不願意做,而是使用了一個策略。”馬明成看於大江很糾結的樣子,說道。
“策略?”於大江不明所以,什麼策略能夠是秦浪放棄這樣彆人搶都搶不到的項目?
馬明成前前後後把事情說了一遍後,於大江終於明白為什麼第一次秦浪會丟失該項目,也明白為什麼
第二次秦浪也是信心十足,但是行動不足?原來如此啊!
“不錯,如果不是我的話,那他們在江南砸下的資金就要超過90億了。這麼說就是在你的作用下,幫江南省引進了90億的建設資金?而你自己的資金就去做那些小的項目,是嗎?”
秦浪點點頭:“利潤大的項目,才能吸引更多的資金投入進來,我是做不來才放棄的。”
“這個時候還謙虛,有必要嗎?”於大江鄙視:“你啊,不從政可惜。但是,以你的性格,又顯得有點不合適的。明成,我有這麼個想法,我看我們把省裡的經濟投資發展公司交個他,怎麼樣?”
“我是做不來的。”秦浪一口回絕。
於大江不解,問道:“為什麼?”
秦浪道:“我的大部分產業在江南,項目也在江南,而我就算是當上了那個負責人,除非我們不參與那些項目的建設,否則很容易被人誤解的,這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再說了,那個經濟投資公司的級彆可是廳級,
我不懷疑秦浪的能力,但是實在是不夠格啊!”馬明成實話實說。
“哎,難不成把那個公司的級彆硬生生地降下來?”
“彆彆!”秦浪道:“從今年到明年基本上抽不出時間來。”
“你現在沒有上班了,怎麼抽不出時間啊?”於大江不依,但是秦浪就是不同意。最後於大江威脅道:“你不去的話,我就把你弄到下麵去。他贛江省留不住你,我江南省要你,還是副廳級待遇。”
秦浪隻好灰溜溜地跑了。他不懷疑於大江做不到,隻是自己喜歡做一個時間上比較自由的官,可是很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