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回到套房,用座機給蒯嚴明打了電話:“我沒有想到他竟是這樣的人,我還隻是停職,居然就是輕視的眼神。”
“你啊,不是看錯了人。”蒯嚴明笑道:“而是因為一個女人,所以屢次給他機會,但是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家去關心他,去幫助他。這個位子我重新考慮,他想都不用想了。”
卓惠萍聽著譚少明的電話:“老公,你看人家秦浪多好的孩子,你啊,一輩子就這樣,不僅害了你自己,還害了小楠的。”
譚少明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
看看離春節還有一段時間,秦浪想著去東湖。一是打聽王香的下落,二是聯係蔣雨驊,三是給董伯伯和龐省長拜年,四是散心吧。
接到秦浪的電話,蔣雨驊特彆高興,忘記了當初給秦浪打電話送貨上門的不快。聽說秦浪要來東湖,蔣雨驊既高興又猶豫,主要是家裡條件太差,對不起秦浪這個住慣了高檔酒店的人。
秦浪當然明白:“不用你安排的,那邊有人接待的。”
因為時間尚早,所以小芬姐還要等小天幼兒園放假之後再過去,也就是幾天的時間,秦浪就先過去了。
蔣雨驊已經請了假,專程去接秦浪,看見秦浪開著車。很高興地坐進來:“你怎麼還有車啊?”
秦浪笑道:“不是圖方便嗎?你們龜山這邊最好的酒店是哪裡啊,可以看風景的。”
蔣雨驊指著路讓秦浪一直往前開,終於到了一家叫做望龜來的大酒店,秦浪開房住下了。進了房間,蔣雨驊撲閃著大眼睛,看見秦浪色急急的眼神,羞澀地閉上了眼。
也許是蔣雨驊渴了很久了,所以對於秦浪的非禮非但沒任何的拒絕,而且還十分地配合,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晚上了,二人才起床,蔣雨驊有點站立不穩。秦浪扶住她,手捏成蓮花狀輕輕地揉捏著。蔣雨驊喘著粗氣靠著秦浪,秦浪一把抱住,蔣雨驊急忙拒絕道:“明天再弄吧!”
秦浪隻好放過了她。二人在外麵吃了宵夜,秦浪就跟著搖搖欲墜的蔣雨驊一路欣賞著。
“小驊,你的家在哪裡啊?”秦浪問道。
蔣雨驊不好意思的,不想回答。秦浪擁著她:“我們是朋友,對吧,看看你的家,有什麼關係哪?”
“可是家裡人如果知道我沒去上班,不打死我才怪呢。”
秦浪笑道:“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我奶奶啊,我爸啊,還有一個哥哥和嫂子。”
“你爸是做什麼的啊?哥哥嫂子呢?”
“打聽那麼清楚乾什麼啊?”蔣雨驊有點害羞,如果秦浪跟自己好,當然是一件好事啊。可是人家條件那麼好,會跟自己結婚嗎?一想到這,蔣雨驊心中雖然充滿期待,但是又就覺得兩人之間差距太大,不可能的。“我爸在湖邊劃船,我哥哥是一個工廠的工人,我嫂子是老師,大學生,挺有文化的。”
秦浪問道:“你既然是這一塊的,認不認識一個叫王香的老太太?”
“認識啊。”蔣雨驊道:“我姨奶奶就叫王香啊,今年好像七八十歲了。不過,我姨奶奶好像還作孽的,據說以前認識一個男人,當兵的,後來走了。姨奶奶帶著我表叔一個人過,後來找了個男人,但是男人嫌棄她。後來姨奶奶一咬牙就搞脫(離婚)了。現在表叔在街道辦上班,表嫂在家裡,有了兩個女兒,大的讀大學,小的讀高中,
反正挺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