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業功道:“我們不是跟你們江南爭。你也知道,東海已經就有小眾,四月份通用又投產了,北平啊覺得也是可以上項目的。恰好聽說你們江南計劃在憨國引進項目,所以就尋思著是不是找秦浪再幫忙牽一牽線。”
“咱老朋友把話說在前頭,凡事都講個先來後到。你要秦浪幫忙可以,一是不能埋沒了秦浪的功勞和辛苦,第二不能跟我們爭已經談好的現代。不是還有兩個廠家嗎?”徐金海笑道。
汪業功笑道:“秦浪的問題,好說。第二個也不是問題,就算我們看好現代,但是也要等你們放棄了再去談,好不?”
徐金海道:“我跟馬書記商量過的,這個現代,我們是要上的。”
既然沒有矛盾和衝突,喝起酒來就少了許多的心思和斯文。論起喝酒,還是三叔厲害。儘管塗紅、袁龍華都是酒壇子,但是在三叔麵前,還不是他的對手
。
三叔歎道:“這喝酒啊,江南隻怕找不出那麼一兩個配得上我的咯。”
後來大家多方打聽,還是沒有聽說過有喝過三斤酒的。關鍵是,這不僅是喝酒,還要會說話,要對得上脾味,否則人家那麼大的領導憑啥跟你對酒啊?
秦浪想起一個人,樸在旭大哥。
樸在旭還在工地:“酒量真的那麼大?可是人家是領導啊?”
“不把他當領導看就是,再說你本身就負責過接待工作,這待人接物不是不內行。好了,過來幫兄弟一把,上次喝了三斤我可是吐血了的。”
樸在旭北方人,也是大個子,三叔第一眼就看出有點對味。果真,二人棋逢對手,三叔有四斤的酒量,這樸在旭的酒量似乎也不差。反正就是三叔喝幾斤,樸在旭就喝幾斤,看起來要更勝三叔一籌。
最後,二人每人四斤,就沒再多喝了。三叔不提,樸在旭也不要,仿佛很默契地都喝好了。三叔打著酒嗝,對秦浪說:“你兄弟就是我兄弟,不對,你兄
弟就是我侄兒,到了北平,不跟我打電話,看我不跟你急。小子,把我的電話告訴你兄弟,到了北平一定、一定要跟我打電話。你叫樸在旭,對,我記住了。你就說是這小子的兄弟,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在秦浪和汪業功的攙扶下,三叔終於睡覺去了。雖然是中午時分,但是酒應該是喝好了的。秦浪出來,樸在旭趴在桌上。秦浪搖醒他,讓他到房間裡去睡,樸在旭搖搖頭,說回家睡自在。秦浪就隻好扶著他送他回家。
藍姐開了門,今天沒有上班,穿著睡衣在拖地。看見樸在旭的樣子,就知道喝醉了。和秦浪一起扶著進了臥室,放在床上,藍姐還隻幫他擦著嘴,就聽見鼾聲如雷,響徹雲霄。
藍姐出來,帶上門,鼾聲依然很大。藍姐笑了笑,秦浪問道:“我乾兒子呢?”
“小保姆請假一個月,就送他回老家去了。”藍姐給秦浪到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時,秦浪看見藍姐敞開的領口處滾出了一坨嫩肉。秦浪的喉結動了幾下,下麵的反應也很迅速的。
藍姐看見了,輕輕地低下了眼皮,笑了笑。秦浪看出了幾分曖昧,更加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胸前的被睡衣包裹的山峰。
秦浪站起來,走到藍姐身邊。藍姐的臉很普通的,身材也是一般。不過胸器波瀾壯闊,在秦浪的眼中,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