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今日一早與薑氏部落的人外出捕獵,他看到有好幾名男人腰上,都纏了更粗的草編繩來固定草裙。他覺得那東西看著特彆好,便問身邊的森:“森,你腰上這是什麼?很結實吧?”
森特彆驕傲道:“這是我家溏連夜為我編的腰帶,看,內裡加了一條獸皮,就算這些乾草在追獵物時都斷了,我的草裙也掉不了!”
古山眼睛一亮,追問:“以前沒見你係過這個,昨日倒是聽說溪教溏她們編了乾草辮子織席子,那這個腰帶是不是也是溪教的啊?”
“當然不是呀,這腰帶的做法可是我家溏想出來的。哼!”他特彆不服氣,明明他家溏也很聰明的,雖然是跟溪學了編織法,但在乾草中加獸皮可是他家溏自己想出來的。
一旁聽到他們對話的薑氏半大男孩薑牙笑道:“可那還不是阿溪姐先教會阿溏姐的?”
“去去去,你溪姐沒教溏編腰帶好嘛,我這腰帶可是溏編了一晚上才弄好的。”森極力維護溏。
薑牙嘲笑道:“阿森哥,你行了啊,阿溏姐又沒在這兒,你說她好話她也聽不到!”
“嘖,我說她好話是為了讓她聽麼?我說她好話是為了養習慣,你小孩子家家不懂!”他這話一出,頓時引來許多已婚男人大笑,都說怪不得總見他與溏那般好,原來是習慣給溏說好話呢。
森也笑,他們母係氏族的男人們每家情況不同,碰到善解人意好女人的有,遇到脾氣暴躁愛打人罵人的也有,森這樣說也是為了與他們拉近關係,當然事實也是如此,他與溏在部落裡的確也是挺美滿的一對。
古山笑歎:“薑氏女都很厲害,由其是溪,她會的東西可真多!”突然又神秘兮兮問道:“對了,你家溏與溪很要好,那知不知道溪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你還沒放棄啊,你沒看出溪從森林回來一直躲著你嗎?”森挑眉戲謔道。
古山苦臉:“看出來了,可是,我看溪越來越漂亮,而且還會做那麼多新鮮東西,我是打心裡喜歡她的,想與她一起啊。”
“你還彆說,自從溪割了頭發後,整個人都精神了,她把衣服改成那樣,也顯的她腰細了呢。是挺漂亮的。”眾人附和。
“都是起,那小子藏得真深,我從前還以為他對溪最忠心呢!”有位族人為風溪抱不平。“溪那麼好,可起竟想與灣好,是不是因為灣有可能當上族長啊?”
“哼,也許是吧,溪真可憐!”族人們回想起風起被趕走那日,溪抱著孩子哭的傷心,看得他們這群大老爺們恨不得衝上去打風起一頓。
“是啊是啊。”小輩們也很讚同。
“我不像起,不會對溪不忠的,我願意為她的長戶,就是不知怎麼接近她。各位阿哥阿弟有沒有好方法?”古山繼續給自己拉票求支持。
薑牙不買他的好,嗤笑道:“古氏的山,你彆忘了自己是跟誰來的,一開始你是不是打算成為灣的走婚對象?”
“可我與灣又沒真怎麼樣!”他不否認之前是為與灣走婚而來,可他自願留在薑氏是為了溪。
“沒怎麼樣也不行!溪為了起已經很傷心了,作為她的族親兄弟,我們都會保護她的!”其實薑牙心裡在發酸。溪變的好看了,變的能乾了,尤其是她做飯超級好吃。他已經到了可以出去做人家長戶的年紀,在見識過溪的好,又看過她對風起的情誼,他還怎麼能看上其他氏族的姑娘啊?
其他人也說:“是啊,想與我們的溪在一起,你還不夠格!”
古山:……
明明之前起還在時,他們還看好自己來著。
這時,開路的人突然停下,全神戒備對前麵的人喊話道:“嘿,你們是誰?”
“是薑氏部落的人麼?我們是來自黑山西北的石氏人,聽說你們有位姑娘想找長戶,我們是過來相看的。”前麵的兩位外族人,其中高個子的大聲回應道。
“哦,原來是來自石氏的兄弟,歡迎啊!”
兩族人友好碰麵寒暄,順便在附近打了幾頭長角羊等獵物。石氏人有注意到森他們腰上特彆結實的腰帶,但都沒好意思詢問。
這兩位石氏人在他們捕獵時沒少出力,很快贏得薑氏人的喜歡,有人便好心與他們說起此次“招贅”的灣,當然沒說壞話,隻道是族長之女,有可能成為下任族長,還沒生過崽子,是個挺不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