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讓弓箭手全都換上附魔箭,隻要那些鱗甲牛跨過壕溝,就開始攻擊。
山城城牆上也加了附魔防禦,溪覺得這些根本攻不進來。果不其然,前麵的鱗甲牛衝過來掉進了壕溝,後麵也隻有幾頭衝了過來。
薑氏射手再次射擊,一朵朵火花在牛頭上爆.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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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婁族長偷偷躲在鱗甲牛群後,她用土褐色的獸皮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姚氏女隊長在她身後踹了她一腳,罵道:“躲什麼躲,你當他們不知道這鱗甲牛是從你們那來的!”
伊婁族長一個踉蹌,差點摔在牛蹄子之下,她心裡暗暗叫苦,怎麼就惹上這麼個祖宗!
唉,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她隻能幫忙姚氏女打下薑氏,才能保住她們伊婁氏部落啊。
風漸漸大了,席卷著天邊陰雲,刮出一片片浪濤紋,像是要把天空淹沒掉。
伊婁族長帶著族人穿梭在鱗甲牛群中,驅趕著它們向薑氏的山城衝去。
她知薑氏人有弓.弩,射程很遠,攻擊力也強,但鱗甲牛的皮又厚又硬,足可以擋下那些攻擊。
伊婁族長對此很有信心,但她沒想到薑氏山城前有很深的壕溝,這些鱗甲牛衝過去,最前麵的掉了下去,後麵緊跟著的,來不及停下,也跟著摔了進去,有幾頭踩著牛背跳了到對麵,然而,還沒撞上他們的城牆,就被上麵射下來的東西炸破了頭。
“天啊,那是什麼?”伊婁族長驚懼後退,姚氏女抬手叫停進攻的族人。
姚氏女擰起眉頭,薑氏的武器怎麼這般厲害,這樣的話,他們根本攻不進去啊。
姚氏巫預言,今年的冬季會非常寒冷,姚氏必須找到更好的地方居住,也需要儲藏足夠的食物。
姬氏與其分支部落,占領河穀平原,把守要道,不好攻打;贏氏靠著無岸河,他們的巫可以驅使大水怪攻擊,還會做鹽,他們也不敢惹;至於妃氏,那族長已死,剩下的人心不齊,可以等冬季快結束時攻打。
所以,在冬季來臨前,他們隻能向北擴張。
攻打到中東部的伊婁氏時,伊婁族長說北區薑氏很富有,他們跟過來一看,還真是呢,薑氏人竟也在山上建了部落,蓋起了特彆高的圍牆,挖了深深的地溝,看上去比他們族地建的好很多。
姚氏女隊長一眼便相中這塊地方,卻在進攻時遇到猛烈還擊,薑氏人那武器還挺厲害,但他們有伊婁氏趕來的鱗甲牛。
她本以為這次萬無一失,卻沒想到薑氏人的箭矢會爆.炸,那些鱗甲牛不僅沒用,她的人也半步不能接近對麵的高牆,今年冬季肯定不好過,戰奴可不能全軍覆沒在這裡。
姚氏女隊長非常謹慎,見鱗甲牛死得死傷得傷,揮手忙叫他們的人撤離。
伊婁族長見狀,也忙叫伊婁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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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城牆上,薑牙見到此景,興奮大叫道:“我們打退了姚氏人!”
姚氏女,最善戰的部落啊,他們打退了他們!
內城牆下正準備衝上去支援的薑氏族人們聽後全都歡呼起來。
溪看著那些掉進壕溝裡的鱗甲牛也很高興,這牛的皮可以做戰甲,這牛的肉可以吃,香辣牛肉什麼的,想想就口水泛濫了。
待敵人不見蹤影,溪讓人打開城門“打掃戰場”,“壕溝裡還活著的不用管,先把這些死的弄回去。”
“阿溪姐,這些鱗甲牛就算活著,也是傷了的,放在這裡不會引來其他凶獸麼?”薑牙也想到溪會做好吃的,忍著吞咽口水的衝動道。
“不怕,看這天是要下雨了,大雨可以掩掉一部分血腥味兒。這些傷牛現在脾氣爆,不好捕捉,讓雨淋一淋,再餓一餓,就老實了。”溪道。
“好勒!”薑牙應道,還是阿溪姐聰明。
轟隆隆,下午時,天空真的打起了響雷,烏雲翻滾而來,閃電撕開天空,向大地投下一道白光,豆大的雨點說下就下。
“走吧,這雨挺大的。”雨聲特彆大,溪招手大吼,率先跑回城門口避雨。
風起他們手握武器,跟著退回到吊橋這邊,帶著力量護腕的雲氏奴隸,抬著死掉的鱗甲牛,也跟著往回跑。
就在這時,山頂眺望塔上又響起了號角聲。
溪一驚,大叫道:“丟下東西,撤退,快,全都回來!”
是姚氏人去而複返,還是有凶獸聞到了血腥味兒?
溪跑回城內,又快速衝上城牆,透過雨簾遠眺。
是人,一隊模糊人影正在向這邊靠近。
“警戒!”風起還在城牆外,他帶著勇士烈和陡在升吊橋。
“薑氏人,看看這是誰!”那隊人來到近前,為首的女人使人將幾個男人推到前麵。“都不許攻擊,要不然我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