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很瘋狂,不顧軒轅砂的威脅,伸著手,還要抓溪臉上的口罩。
風起見狀,忙放下懷中的大木桶,抽出棱刺,推開軒轅砂,對著那名叫囂最大聲的人刺了過去。
“啊!”黑光閃過,那人半個身體憑空消失。風起抬腳一踹,將半截屍體踢到人群之中,嚇得他們四散逃開。
這些人一臉驚恐望著那流血不止的半截身體。
風起的聲音冷如寒鐵,掃視周圍那群人,命令道:“排隊,領藥。”
沒人再敢有異議,並全都乖乖按照風起的話做。
溪卻看了風起好幾眼,還悄悄遠離他。
風起發現,輕聲問道:“害怕?”
溪搖頭,指了指他手中棱刺:“臟,這裡的人都生病了,身上有病菌,你快把你的武器裹好,回去後,好好用開水煮煮。”
風起:……
他這是被嫌棄了?
溪並沒有深入內城,隻是用帶特效的眼睛,好好看看這些病人還能活多久。
正常人的血條為綠色和黃色,病人頭頂的血條,卻像是遊戲中中了負麵狀態,血條呈現黑紫色,還一點點往下削減著。
雖說這個速度很緩慢,也是一種生命倒計時,那些發高燒的病人,血條隻剩下少一半了。
她得快些試驗出醫治方法,要不然這內城的人,會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溪沒和人說起這事,回去後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開始擺弄那些蒿草。
風起清理好自己,換上乾淨衣服,出了暫住的地方,來到外城找閒漢。
他以麗齒獸肉乾為報酬,讓兩名閒漢為他辦點事。
等他回到暫住院子,晚飯時間已經過了,溪還悶在屋子裡搞研究。
風起心疼她,和主家交換了一些大麥,給溪煮麵湯喝。
溪吃過飯,又開始沉浸在配製藥水的過程中,風起撥亮油燈,一直陪她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風起端來一碗羊奶,也不知他從哪裡弄來的,“溪,這樣不是辦法,你夜裡不睡,很容易生病啊。你病倒了,還有誰能治這病呢!”他強製溪放下手中工作,跟他去洗漱吃飯。
吃完早飯,風起又讓溪休息會兒,可溪實在睡不著,風起無法,他道:“要不,咱們出去走走。”他本想自己去辦這事的,可把這樣的溪留下,他很不放心。
溪頷首:“好吧,出去走走,也許會有新發現。”
溪有特殊眼睛,可以辨識一些草藥,也許外麵真的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溪跟風起走出院子,卻沒馬上出城,而是在街上轉了一圈,吸引了無數人目光。
然後,風起才帶溪出城,越走越偏僻,溪覺得奇怪,問風起要去哪。
風起將她拉到一棵樹背後,對她眨了眨眼睛,並示意她聽。
風起的五感比溪更靈敏一些,但溪也不差,不多時,她聽到三個人的腳步聲。
其中一位體重較輕的,走在最前麵,後麵兩人的步伐略重,應該是成年男人。
“來,上樹,咱們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風起湊到溪耳邊道,一把摟住她大腿,舉高高,讓溪快速爬到了樹枝上。
溪撥開繁茂樹枝,向來者方向看去。
因幾棵灌木的遮擋,溪並沒看清走在最前麵那人的臉,隻注意到她身上的土黃色棉麻長裙,她正感慨終於見到有人將整塊棉麻布穿身上之時,就聽最後麵那兩名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急,好像是衝著前麵的女人來的。
“啊,你們是誰?放開我,快放開我!啊,彆殺我啊,求你們彆殺我!”
這聲音,溪很熟悉,她吃驚轉頭看向身後的風起,“薑灣?”
她轉頭之時,嘴唇正好擦過他唇角。
風起沒回應,垂眸對著她紅豔豔的唇發呆。
溪:……
溪抬手擰他腰上軟肉,怪他走神。
風起卻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溪,咱們從黑山出來就一直沒做過,今晚回去後做吧?”
溪拍他腦門:“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薑灣怎麼會在這裡?”
風起聳肩:“誰知道呢!”
“求求你們彆殺我,嗚嗚,我是光長老女兒,你們不能殺我!”薑灣好像很害怕,胡亂扯出個名頭就往自己頭上扣。
“光長老?嗬嗬,軒轅城可沒叫光的長老啊!”大漢笑出一口大黃牙,抬頭就要去扯薑灣身上衣服,這衣服是全棉麻布,裁開後能交換很多食物的。
“啊,你們是想這事啊?好,你們彆弄疼我,我給你們。”薑灣特彆沒底線的說。
這可把溪惡心壞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