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李先生嗎?”柔和好聽的女音自耳畔響起:“我是周平的同事,安玲。一大早給您打電話,實在不好意思,本該昨天給您致電的,結果我加班睡昏了頭……”隨即,便是不好意思的笑聲。
“沒事的。”李馗眉梢輕挑。他以為周平說的同事是位男性,原來是位女導演。
安玲開門見山道:“那我不跟您客套了,不知道李先生對拍攝過程有什麼要求?如果您有疑慮的地方大可跟我說。”
“沒有疑慮的地方。”李馗坐在沙發上,說道:“安導演既然想拍攝有關遺物整理師的紀錄片,其中應該包括委托的客戶吧。”
“是的,沒錯。”安玲坦然承認。
“遺物整理到底是比較私密的事情。”李馗語氣平穩:“雖然我願意配合你們的拍攝,但是關於客戶方麵,仍需要得到他們的同意,關於這點不能強求。”
“這是自然。”
“好,除此以外我沒有其他要求了。”
“太好了。”安玲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直言道:“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安排人過去跟您簽下合同。”李馗說:“今天怕是不行,不妨等到有願意的客戶,到時候一塊辦了。”
“行,我的手機電話就是這個。”安玲笑了笑:“您到時候直接打過來就行。”
“好,再見。”隨後,李馗便掛斷了電話。
“這位安導演不僅是個工作狂人,還挺會說話的嘛。
“他心裡想道。…………
“搞定!”安玲長籲一口氣,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容。
“哪個職業啊?”陳亦儒好奇問道。
“遺物整理師。”安玲笑意盈盈:“這是個很有意義且具有亮點的職業,如果將它作為收尾,咱們的紀錄片算是大圓滿了!”
“不愧是你呀安姐。”聽完,陳亦儒止不住頷首,抬眼一瞧。潛火隊總局幾個燙金大字在晨光下閃閃生輝。
“我們到了!”
“彆耽擱時間,拿上設備。”安玲直接將工作牌套上脖頸,車剛剛停穩,她就拎著包風風火火跑下去,一路跑到崗亭的位置,對值班的潛火兵說起了話。
沒一會兒,擋在車前的道閘杆徐徐升起。旋即便見安玲豪邁地一揮手,一馬當先走了進去。
“難怪台裡越來越多的人叫你安三郎了。”陳亦儒不禁搖頭苦笑,卻是立即腳踩油門,很快就找到了停車位,打開後備箱將一眾拍攝工具拿了出來。
“一,二,一。”整齊劃一的呐喊聲遙遙傳來。放眼望去,十幾個穿著迷彩訓練服的潛火官兵正在操場上做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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