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早就做好了工作,脫口而出:“目前可以確定死者的身份確實是一家。
“章傑,男,二十八歲,自己在村口開了家驛站;章鴻發,男,五十二歲;周淑敏,女,四十七歲,夫妻倆幫彆人種地。”
捕快看著許昭兩人,沉聲道:“在這件案子從巡捕司移交給長城的過程中,我們已經做好了初步調查及舉措,可知這一家人沒有表露在明麵上的恩怨糾紛,包括財務方麵。”
“確切的排查仍在進行。”
許昭微垂眼瞼,想起件事,說道:“我聽人說章家還有個小女兒。”
“不錯。”
捕快點一點頭,“小女兒叫做章小漫,今年二十歲,在外地打工,據街坊鄰居的口供她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一趟,但通常大年初三就離開了。”
聞聽此言,許昭跟林鋒不禁對視一眼。
“二十歲,她不上學了?”
許昭道出心中問題。
捕快翻了下手中的筆錄,搖頭回答:“沒有,章小漫初中畢業後就選擇放棄讀書,次年離開濱江鎮。不過聽街坊說她很聰明,在學校考試次次拿年級第一。”
林鋒道:“聽你這麼一說,章小漫跟她的父母關係很不好咯?”
捕快輕微歎了口氣:“從目前搜集到的資料來看,確實。章家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章小漫性格倔強,從小到大沒少挨她爸媽的打。
“本來以章小漫的成績上個高中還是綽綽有餘,可似乎被她爸媽阻止了。或許正是有這方麵的原因,她回濱江鎮的時間越來越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林鋒揉了揉眉頭。
許昭問道:“打電話通知她了嗎?”
“想啥呢,我們這邊都還沒出結果呢。”捕快卻是輕輕一笑:“雖然憑借經驗可以確認此案應有超凡力量介入,但是我們還是要等仵作的結果出來再進行商討... ... ?
。”
“是我失言了。”
許昭坦然道。
自己現在出來接任務的次數越來越多,各方麵的經驗逐漸豐富,但有些地方確實還想得不夠周到。
“你們幾個彆聊了,有結果了。”
長城派來的仵作自然與普通者有明顯高下之分。
但見這位隻露出眼睛的仵作指向身前一根半指寬的肋骨,沉悶的聲音自口罩內透出:“首先這根肋骨是被某種極為銳利的尖狀物洞穿,可以判斷是一擊而成。常人的力量及控製力,手握普通的刀劍兵器無法做到這一點。”
“另外根據屍塊邊緣的形狀及屍體分布情況來看,可以判斷是極端暴力行為。
“凶手對死者進行了毆打,隨後從腳到手一點點生生捏碎,以欣賞的姿態任由她哭饒哀叫,這也是為什麼血液會鋪滿整間客廳的緣故。”
仵作說著,手指從肋骨上移到地麵。
但那隻是一片已經凝固的厚厚血漬,捕快跟林鋒目光都有點詫異,唯有許昭眸中閃過微薄青光,借助目神靈監生看清了一塊插進地縫裡的指甲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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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陰司當差】 【】
“這是指甲?!”
“喲,這位眼力不錯啊。”
仵作偏頭瞥了眼許昭,微微點頭道:“不錯。雖然我們暫時還不知道凶手在掩蓋什麼,但他作案時還是出現了小小疏忽。”
“死者在承受不住劇烈痛楚時,無意間在地縫裡留下了她的指甲。哪怕隻有一處,卻也足以幫助我們還原當時案發現場的經過。”
“若沒有心存極大的怨恨,凶手不會對三名死者施以如此酷刑。”
話語聲頓了頓,仵作接著說:“結合以上種種線索,可以判定是非人類作案,正式進行最後一步程序交接。接下來想要更多的信息,等屍檢或者頭七那天亡魂歸來。”
林鋒點頭道:“辛苦了。”
這是必要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