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俞岱岩說了幾句話,便有些疑惑的看向季無憂,顯然是在疑惑她的身份,俞岱岩便同他們介紹了幾句。殷梨亭看起來麵皮略有些薄,很是靦腆,而莫聲穀倒是要活潑一些:“既然是三哥的妹子,也不算旁人,那我叫一句上官姐姐可好?”
季無憂同張翠山年紀相仿,自然也比殷梨亭莫聲穀的年紀要大些的。
少年眉目清俊,眼神澄澈,說起話來分外惹人好感。季無憂就笑了起來:“當然可以。”應了這句姐姐,不給些東西也說不過去。隻她考慮不周,並不曾給武當七俠其餘幾人備了禮物,這時倒有幾分為難了。
她略做思索,假意在袖口裡摸了摸,摸出兩顆鑽石:“我來的匆忙,不曾備了些彆的什麼,隻隨身有一些小玩意兒,你們莫要嫌棄的好。”
鑽石這種東西,在她這裡是真不值錢,係統一送總是送一大堆。在古代,鑽石並未盛行,除了拿出來把玩把玩,似乎也並沒有其他作用了。
殷梨亭的臉霎時紅了,他憋紅了臉,推拒道:“這......這不合......不合規矩......”
莫聲穀同樣沒有要收的意思。
“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不過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罷了。”說到這裡,她思索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有些遲疑道:“這東西確然失了心意......”也許事後補發更好?她拿鑽石出來,的確有兩分敷衍了。但是她其實也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送什麼好。
俞岱岩倒看不下去了:“妹子既已如此說了,六弟、七弟,你們便收下吧。”
俞岱岩發了話,殷梨亭和莫聲穀這才收下了那鑽石。
“那是琉璃嗎?”俞岱岩問道。
季無憂搖了搖頭,笑著道:“哪裡是那麼脆弱的東西,隻是一種堅硬漂亮的石頭罷了。若是手中沒有武器,拿它做暗器護身應該也是可以的。”鑽石麼,現下不曾有現代那般受人追捧,有價值,那最讓人值得稱道的就是它的堅硬程度了。說到這裡,季無憂自己反倒有些樂了起來。昔漢有韓嫣彈金丸,她這用鑽石做暗器的法子,也跟敗家子差不離了。她以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奢侈的一天。
說話間,幾人就已經進去了大殿。季無憂隨著幾人一起中規中矩的拜見了張三豐,張三豐顯然也注意到了她。他生性詼諧,為人又和藹,沒有半點架子。他同季無憂說了兩句話,季無憂就感覺到了這種和善,殿內人雖多,卻沒有給人一點被忽視的感覺。
大約因著俞岱岩的關係,其餘幾人也並沒有把她當外人對待,表現出了恰到好處的熱情親近。季無憂不卑不亢,也不扭捏,因而倒也算相談甚歡。
到了時候,季無憂隨著俞岱岩一同把禮物給了張三豐,又說了幾句吉利的話。送完禮物之後,幾人就坐下,熱熱鬨鬨說了些話。直到壽宴開始。
壽宴之後,季無憂便先隨著道童去了武當山給她安置好的住處。她預計自己在這裡大概少則要待個三五天,多則待個十天左右,等張三豐的壽辰的事情徹底過了,她才好跟俞岱岩提出告彆。
季無憂從屋裡收拾完之後,就看見莫聲穀同張翠山在屋外等她,看樣子是等了好一會兒了。
“怎麼了?”季無憂有些奇怪道。
張翠山解釋了兩句,大概意思是是怕她一個人覺著無聊,因而他們帶她在武當山四處逛逛,儘儘東道主之誼這樣子。而俞岱岩這會兒在跟張三豐說途中見聞,因而就由他們兩人來了。
約莫是他們沒有接待過像她這樣身份算是比較特殊的女客,因而總是有些小心翼翼,怕怠慢了她。季無憂便笑了起來:“那便走走吧。”
三人一邊繞著武當山走了幾圈,一邊聊起些途中見談。很快她就摸清了他們除了避免她無聊以外的來意。莫聲穀是知道她的名聲,對她有些好奇。張翠山就純粹是因為同用判官筆的淵源,因而總是有些想跟季無憂討教一番。不過因為季無憂是客人的緣故,兩人並不如何熟悉,他總是有些克製。季無憂也就當自己不知道了。
季無憂撿了些他們感興趣的事情說,比如同俞岱岩相識的過程,又應他們要求說了些自己行走江湖所遇見的事情。
其中莫聲穀還無意拆穿了俞岱岩的謊言:他那日吃下的藥丸,根本就不是什麼治內傷的藥,而是“天心解毒丹”,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隻有解毒的功效了。季無憂倒記起了俞岱岩信誓旦旦的樣子,也知道他當時是不想讓她擔心,她歎了口氣轉了話題。
總之整個過程倒也算賓主儘歡。
不過讓季無憂意外的是,第二日,俞岱岩來找季無憂,說張三豐有事找她。
張三豐找她,是有什麼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提前打個預防針,我感覺諸葛亮副本可能會出現,時間線拉長提前,事件提前等情況,為了劇情連貫通暢性,大家就不要過分考據了,而且篇幅可能不長,畢竟那方麵我比較苦手,我會儘力完善認真寫的,結果如何看天意,遠目。
大家可以看看,如果到時候不喜歡就跳吧(捂臉)
預測最多還有一章進入下個劇情線。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