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時日,季無憂已然有了一些才華出眾能力驚人的朋友,她在試探確認過他們的意向是否誌同道合之後,進行了二輪篩選。之後剩下的朋友,就算她離開了,也會書信跟同他們鞏固關係。雖然這種時候,書信容易丟失,寄的周期略長,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做完這些事情後,手劄上被她畫了個圈的幾個地方,她暫時尋了其中一個定居。
山腰上,三間草廬,半畝農田。一隻信鴿,一隻貓,一個人。
季無憂旁的沒有,就是錢多。她置辦好之後,才給她的朋友去了書信,給了地址,說偶爾有事沒事,可以來她這裡坐一坐,聊聊天,說說地這樣子。
定居沒幾月,就有人找上了門來。
英雄光環加成,會有人來不算意外。
“請問,上邊是再世諸葛,諸葛明的住處嗎?”
是的,諸葛明。諸葛亮這名字目標太大,而且指向性略為明顯,說出去旁人還認為他家裡人沒甚規矩,不避諱先人名字,容易影響好感。季無憂便改了一下名字。諸葛明,字無憂,號破曉。人稱再世諸葛。
季無憂微抬了眼瞼,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是吧。”
“多謝。”說著,那人向季無憂抱了個拳,回到了自己的隊伍,跟著那群人一同往前麵去了。
季無憂抬眸看了一眼他們遠去的背影,搖了搖扇子,眼眸中光芒有些起伏變幻,而後轉過身下山去了。她隱約猜到這群人的身份,但目前,並不想搭理他們。
在她定居之前,就已經摸清了此地周邊的勢力了。這夥人,若她沒料錯,應當是來請她出山的。但是她對他們卻仍呈觀望狀態。一言以蔽之,對方還有一點距離達到她的期望。也許之後可以挑個時間見,但現在就算了吧。
元兵壓榨,百姓民不聊生。但四川自古來皆為天府之國,相比於其他地方,暫時能得一時偷生。又有甚麼保甲法,其中有一條:漢人新婚妻子必先送到保長家,供其享用,三日後才能接回。因此,“摔頭胎”的風俗,也至此流行起來了。
他們還把人分為了四等。第一等理所當然是蒙古人,而第二的是色目人,第三等的是漢人,這裡的漢人,還包含契丹女真等地方的人。而最後一等的就是南人。然而南人,就是漢人,隻是區域上有所差彆,因而稱呼上有所區彆罷了。
總之元與漢人之間的矛盾,隻有重重遞進的份,其中的仇恨,也非三言兩語可以道儘。當漢人壓抑忍耐到了極點,那這一個火/藥/桶,得了引線自然會開始炸裂。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極點。隻能說,各地都有了苗頭,但離全線炸裂的時候,還差點火候。
季無憂心中思索,一邊沿著山下走。正在這時,天空中飛過一隻鴿子,它朝著季無憂飛來,落在了她的肩膀之上。這正是她平時養在身邊那隻鴿子,平時少有休息的時候,在家裡的時候,它的地位是要比那隻自由生長的胖貓要高上那麼一點的。
看來,是她的那些朋友有消息了。季無憂從鴿子腳上的竹筒取出紙條。是宋濂的信。他打算來拜訪她,與一個友人同行,不日前已經出發,料想近日應當要到了。
山下有個茶棚,要上山還是要去其他地方都得經過那座茶棚。左右現下季無憂並不想回去麵對那一夥人,如果是今日到,她運氣好,興許還能接到宋濂。如果今日不到,就當是去喝碗涼茶,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外邊出了太陽,如果一開始照在人身上是暖洋洋的,在太陽下走得多了,就會覺得是真的有點熱。季無憂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加快了腳步,在太陽更大更炙熱之前,總算是到了茶棚。
“先生,今日又下山來了啊,報曉今日沒有同你一起?”茶棚老板笑著道。
她在此地定居,周圍的百姓多多少少都對她有點眼熟的。而茶棚老板猶是。而報曉,是她養的那隻貓。至於為什麼給一隻貓取個報曉的名字......她樂意就好了。
季無憂點了點頭:“我出門的時候,它正犯懶,就讓它睡著吧。”她笑著道:“來一碗涼茶。”
“好勒!”
季無憂坐著,目光看向了茶棚外。外邊的陽光越發燦爛了。
不多時,就有一群人蜂擁進了茶棚,極是嘈雜,瞬間就吸引了季無憂的注意力。他們有的**了上身,有點半拉著衣擺正在擦拭汗水,看得出來很是炎熱。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高喊著讓老板上茶,看得出來是江湖人的做派。
正在季無憂暗中觀察之時,一個漢子已經到了季無憂身前。
作者有話要說:我估計最多三五章完結這個劇情……對於軍事打仗謀略曆史方麵……頭禿。昨晚上查元朝資料到四點,我以前學曆史都沒這麼認真過,癱ing。
這個副本,如果不出意外,無憂應該是理性大於感性一點。有點沒有什麼不可以利用這種調調。
諸葛亮的頭發……瞅了半天,感覺自己色盲,如果不是白色就當我的私設。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引用
元朝部分的情況參考百度,略有修改。
感謝小可愛們:
浮生未歇、複聯總攻的營養液~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