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找到她的人,心裡麵都很有b數,態度不錯,也沒有大肆宣揚她的住處,因而季無憂的日子過得還算閒適。偶爾幫一把,就當漲漲浸入度了。看著他們抓耳撓腮的想辦法去達到她的條件,也是很快樂的。時日一久,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頗有一點惡趣味了。也不知道是受明世隱影響,還是她自己本身就有這個傾向。
期間還有人來找季無憂鬥法,季無憂懶得搭理,最後被逼得煩了,用了方術把人逼退,對方才甘拜下風離開。還有一種,敗了就追問著季無憂要她的度牒,不給就非要把她打入歪門邪道,說她是野路子雲雲。挺煩人的,季無憂便乾脆虐了他幾回,所幸這種心思本身就不太正的道士畢竟隻是少數。不過季無憂倒從他們這裡知道,原來道士也是要度牒的,那她確實是野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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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憂並沒有打算要跟顧知微他們牽連太深,她已經做到那種地步,就算再深的因果牽連,都該還完了。因而她並沒有去找過他們,隻安心的過著自己的日子。或許因為她本身很宅,兩方隔的距離又並不算太近,他們也一直沒有碰過麵。不過若說有多遠也不見得,因而兩年後,她出外打算購置些生命力頑強的綠色植株時,碰巧遇見了顧惜朝。
他並沒有看路,在低頭整理著自己,似乎心緒不寧,眼見著就要摔了,季無憂便伸手扶了一把。
顧惜朝現在的樣子讓季無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現在看起來情緒並不是很好,而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有些陳舊,已經染上了一些汙漬。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他的頭發略有些淩亂,臉也有些臟,這樣子活像才跟人打過架一樣。雖然簡單整理過,但是那些蛛絲馬跡也很容易讓人判斷出他經曆了些什麼。
讓季無憂略有些驚訝的是,顧惜朝臉上那一片紅色的胎記一樣的東西已經不見了。不過略一思索,季無憂也就懂了顧知微當時的顧慮,倒也不算太奇怪。
顧惜朝抬起眼的一瞬間,似乎有些戾氣,就像渾身的尖刺都豎了起來,帶著紮傷人的銳利。然而在看清楚季無憂時,他的氣息就慢慢平和了下去,眼睛微微有一點亮:“道長。”他們本也不算太熟,他是跟著顧知微叫的。
季無憂點點頭:“你怎麼啦?”她看了一眼顧惜朝全身上下,突然有一種,他們過得並不好的感覺。她走的時候已經把一切布置好了,也留了足夠的錢財,按理說,他們不應當過不好的。
“你跟人打架了?”季無憂問道。
顧惜朝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十分難看起來,神情壓抑不住的憤怒:“是他們嫉妒我,先說那些東西的。”
季無憂微怔,她沒有再問下去,轉而道:“你現在這樣回去,一定會被你娘發現的。你先隨我回去洗漱一番?”
顧惜朝壓抑住了情緒,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季無憂住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推開門就能看見滿院的牡丹。
一邊洗漱整理,季無憂一邊問起了緣由,才知道了一些事情。
同季無憂分離後,他們就過著很普通平凡的生活,這裡離春風樓有著相當遠的一個距離,因而也確實沒有人認識他們。但是很快,顧惜朝就到了入學的年紀。顧惜朝自小的想法就是做一個大官,光耀門楣,讓他娘過上好日子不被欺辱。要當官,當然是要考科舉的。顧知微就送了顧惜朝入學。顧惜朝天資聰穎,入學短短時間內,就顯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天賦。
同窗最開始是羨慕他。但顧惜朝不擅與人交往,久而久之,便有人覺得他高傲看不起人。後來又不知道是誰,似乎是知道了顧惜朝的身世,私底下流言就傳了起來。他們譏笑他排擠他欺負他,似乎這樣,就能夠從中得到什麼快感一樣。就連先生,似乎也聽說了一些流言,看著他的眼神慢慢有些奇怪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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