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本是打算陪著季無憂喝完這一壇酒便就此罷手,她雖對酒喜愛不深,但酒量卻是不淺的,然而她沒有想到,等她喝醉,那一壇酒,也沒能喝儘。
季無憂看著林朝英喝趴,唇角仍舊是含著幾分笑意的。她也有些醉了,但她喝慣了酒,也就沒那麼容易倒下了。她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林朝英:“你醉了麼?”
林朝英沒有回答。她應當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季無憂想了想,把林朝英扶進了房間休息。
出了房間,放眼四望間,胸腔之中似乎頓生了一股豪氣。
她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醉的,她陷入了一種有些玄妙的境界。那種感覺,讓她霎時生出了想要題詩的**。
“拿筆墨來!”
後麵的事情她就記得不太清楚了。李白喝醉了......是真的不發酒瘋。但是他總是會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而這酒後的事情,還是被林朝英知曉了,並取笑了一番:“不知道是誰說,自己不發酒瘋的。我聽說啊......當時小二拿了筆墨來,有的人呢,在紙上寫得不樂意了,就提筆寫在了牆上!”
“我那不叫發酒瘋。”
“是是是,不叫發酒瘋,叫......詩興大發!詩寫得不錯~”林朝英揶揄道,她性子雖然大氣,然而偶爾也會顯出幾分促狹氣,就比如此時。
季無憂也控製不住笑了起來,她倒沒有什麼介意的意思,隻睨了林朝英一眼:“也不知道是誰,連一壇酒都沒有喝儘,就被喝趴下了。”她臉不紅氣不喘,完全沒有作弊的心虛感。她自己也沒能喝完那一壇。或者說,天底下沒有人能夠喝完那一壇酒。
說起這個,林朝英有些奇怪道:“按理說不應當,我酒量並沒有這樣淺......一定是酒的問題了!我事後去問了小二,他說並未給了你什麼酒。你且說說,那是什麼酒?”
季無憂倒並沒有否認:“並不是店裡的酒。”她的神情悠遠:“是我自己另外得來的,得來得並不算容易。多年前,我離開時,我的朋友同我大醉了一場,至此之後,我們再沒有見過。”不想眨眼間,已過了這麼多年了。
“離開哪裡?”林朝英隨口問道。
季無憂默了一會兒道:“......西域。”
“你是西域人?”林朝英奇道。
“不,我是中原人。隻是出生在西域而已。”季無憂道。這種事情,她知道得也不多,畢竟她繼承的隻是能力,而非記憶。她看向林朝英,問道:“你要聽曲嗎?”
“怎麼聽?”
季無憂伸手自旁邊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如此就可以。”
她將葉子放於唇邊,清脆的葉笛聲顯得極其悠揚。
而此時的季無憂當然也不知道,有人入了那家客棧,看見了牆上的那首詩,察覺到了字裡行間高深的劍意,問起來由,小二言說是個醉後的落拓文人所寫,掌櫃的欣賞他的才華,因而並沒有把牆上的字抹去時,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愚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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