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
張卒破口大罵,一下子泄了心氣,似霜打了一樣,整個人都蔫了,身體無力地往後躺倒在草地上。
又失敗了。
和之前的幾百次一樣,都是壞在這最後一步。
“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為什麼無法脫離?”
張卒望著滿密密麻麻的紅色符文,想破腦袋也找不到原因,禁不住腦仁疼。
“要是師尊在這裡,有他老人家指點兩句就好了。”
“實在是太難了啊!”
張卒氣惱地抓了抓頭,近乎抓狂,欲哭無淚。
他的發量比起兩年前明顯稀薄了,都能透過發隙清楚地看到頭皮了。
“夫君,又失敗了嗎?”
葉明月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聽見了張卒近乎抓狂的嘶吼,很是心疼。
仙府禁製始終沒有退散減弱,離開的希望都寄托於張卒什麼時候解開第八十一重衍生變化,她和戚喲喲都清楚張卒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所以每次張卒失敗,她們都會上前安慰,儘可能地緩解張卒的壓力,幫他排解壓抑的情緒。
“嗯”
張卒隻是應了一聲,沒有看葉明月。
他突然感覺非常疲倦,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多一個字都感到累。
這種累不是肉身力氣上的累,而是精神精力,乃至是信心信念上的疲累,比肉身力氣上的累厲害百倍。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快要把他擊潰了。
葉明月走到張卒身邊坐下,伸出雙手把張卒的腦袋捧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給他按摩揉捏,輕聲道:“閉上眼睛睡一覺吧,或許睡一覺放鬆一下,換一個思路就解開了呢。”
張卒聞言閉上了眼睛。
葉明月見狀知道張卒這次是真的累了,因為之前每次她和戚喲喲勸張卒休息,基本上都被張卒拒絕了,自己必須屏住一口氣,一旦泄了就再難提起來了。
在茅草屋世界裡參悟符文的這十四年,張卒總共就隻睡過兩覺,一覺是在解開第七十九重變化那,另一覺是在解開第八十重變化那。
這十四年他幾乎是不眠不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符文陣法的參悟上,連自身修煉都放在了一旁。
戚喲喲和葉明月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有心想幫張卒,可是她們於符文陣法一道一竅不通,心有餘而力不足,也隻能在張卒失敗的時候給予一些精神上的安慰。
“什麼都不要想,安心的睡一覺,不論出不出得去,我和喲喲永遠陪著你。”
葉明月一邊用指肚輕輕撫平張卒那皺得已經起褶的眉頭,一邊在耳邊輕聲細語地安撫其焦躁壓抑的心靈,使其內心得到溫柔撫慰。
“嘶——”
張卒突然深吸一口氣,好似往身體裡充氣一樣,讓蔫聊身體重新飽滿鼓脹起來。
然後把一口濁氣徐徐吐出。
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起來,掃除內心的頹喪,收拾心情,重振旗鼓。
他朝葉明月的懷裡轉了個身,把腦袋側枕在葉明月的大腿上,然後伸手摟住了葉明月的柳腰,道:“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們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葉明月展顏一笑,點頭道:“我們信你。可你確實是累了,睡一覺休息一下吧。”
“好,睡一覺。”張卒應道。
可是他的手卻不老實起來,順著葉明月的衣襟伸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攀上了一座高峰。
葉明月臉頰一紅,沒有阻止,任由張卒的手掌胡來。
甚至還低下頭,把紅唇貼到張卒耳邊,輕吐香風,聲問道:“實話實,你上次給我重塑肉身,是不是又把我的胸弄大了一些?不然我的衣服怎麼又了。”
她這是忍著羞臊挑起異樣情緒的話題,把張卒的注意力從符文陣法上轉移開,好讓其放鬆精神。
“有嗎?我量量。”張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手掌在兩座山峰上丈量起來。
“哼!”葉明月不滿地哼了聲,道:“下次再有機會重塑肉身的話,你趕緊幫我恢複原本的樣子,真是的,又不是越大越好,走路都墜得慌。”
“噗…哈哈…”張卒被葉明月給逗笑了。
“笑什麼笑,不信你自己在胸前掛幾斤肉試試。”葉明月嗔怒道。
“咳——”張卒乾咳了聲,道:“這個尺寸剛剛好,不用變,也不用再變大了,保持住。等一下,你剛剛什麼,不是越大越好?”
“廢話,難道越大越好嗎?”葉明月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們男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不是越大越好,不是越大越好…”張卒仰頭望向滿符文,嘴裡喃喃自語,突然眼睛裡精光閃爍,好似有萬道光彩迸射出來一般,猛地坐起身,激動大笑道:“哈哈,我好像明白了。”
罷,雙手飛快地掐起印訣。
葉明月不禁無語,萬沒想到探討個胸部大竟然能給張卒提供靈福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挺拔的雙峰,忍俊不禁道:“你們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