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放開我家神子!”
柳家人見柳天賜被擒,情緒一下子暴躁起來。
可又畏懼於白袍人的凶狠,不敢靠近。
“咦~!”
白袍人突然盯著柳天賜驚疑了聲。
然後伸出左手食指,朝柳天賜的心口一引,從其體內引出一滴鮮紅的心頭血。
“哈哈……”
白袍人盯著柳天賜的心頭血觀察了一會,不知是發現了什麼,突然開心大笑起來。
笑罷抬腳後退了一步,回到了起初站立的位置。
“唔!”
已經死屍倒地的柳莆六人突然睜開眼醒來了,被拍爆的腦袋竟不知何時恢複了原樣。
六人抱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爬起身來,眼神不禁有些茫然,分不清自己是死而複生,還是根本就沒死過。
柳莆緩過神來,看見柳天賜正被白袍人掐著脖子舉在空中,嚇得臉色大變,慌忙放低姿態哀求道:“前輩,手下留情,不要傷害我家神子。”
“臣服,還是滅族?”
白袍人冷冷地問道。
“臣…臣服,我們願意臣服於神主大人!”
柳莆聲音飽含屈辱地顫聲答道。
柳無命等人憤怒地握起了拳頭,可是把拳頭攥的咯吱響,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白袍人太強了,強到讓他們絕望,所以隻能任其宰割。
否則就是滅族。
“既然臣服,那就跪拜吧。”白袍人命令道。
柳莆攥拳咬牙,滿腔憤怒,可是卻不敢不從,眼睛一閉跪了下去,朝白袍人叩首道:“參見神主!”
“不!”
白袍人擺手道:“你們是吾的奴仆,應該稱吾主人。”
柳莆猛地抬頭怒視白袍人,沉聲道:“前輩,士可殺不可——”
嘭!
一聲巨響打斷了柳莆的話。
隻見柳家人群當中突然有十人原地爆成了一團血霧。
“啊!”
柳家族眾驚懼大叫。
嘭!
又是十人。
“前輩,快住手!”
柳莆大叫道。
他柳家族眾隻剩下不到五百人,再也經不起殺戮了。
嘭!
又是十人。
咚!
柳莆一腦門磕在地上,屈辱地喊道:“參見主人。”
白袍人滿意地點點頭,接著看向柳無命幾人。
柳無命幾人哪敢不從,全都屈服,跪地高喊主人。
“參見主人!”
柳家族眾跪地齊聲高呼。
“嗬嗬…”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金甲麵具下傳出了笑聲,雖然聲音空洞,可仍能聽出白袍人很高興。
“爾等不要覺得屈辱,可要知道在上古年間,你們心中最強的尊境連給本神主當奴仆的資格都沒有,本神主府上的門童都是天仙境,動動小拇指能碾死一片天尊境。
好好地侍候本神主,吾不會虧待你們的。”
白袍人目光掃視著柳家族眾說道。
然後回到柳天賜身上,同柳天賜四目相視,道:“小子,不要用此般仇恨的目光看吾,吾沒有殺你的族人。”
說完,五指一鬆,放開了柳天賜。
柳天賜向後一個縱身,落地穩住身體,高興地問道:“他們還能活過來嗎?”
他以為白袍人能像複活柳莆六人一樣把剛剛殺死的三十人複活。
卻見白袍人搖頭道:“他們已經爆作一團血霧,神魂俱滅,如何活得過來。”
“你騙我!”柳天賜怒道。
白袍人緩緩搖頭道:“吾沒有騙你,是你沒有聽明白吾的意思。
你擁有古神之軀,體內流淌著一點上古刑天一族的血脈,顯然是上古刑天一族的後代,比這些凡人高貴一萬倍。
你跟他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即是說他們根本不是你的族人,所以吾沒有殺你的族人。
你聽明白了嗎?”
他剛剛取了一滴柳天賜的心頭血,正是因為感受到柳天賜的體內有古神血脈氣息,隻不過比較稀薄,猜測其應該是上古刑天一族的旁支末族。
柳莆六人聞言大驚,萬沒想到白袍人竟能看破柳天賜的身份。
柳天賜乃是柳向榮在一座上古遺跡發現的嬰胎,確實不是他們柳家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