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漢子聞言大吃一驚,立刻盯著懷中婦人打量起來,然後驚訝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知道九陰血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封印起來的,而是需要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把九陰傳承之力從血脈和神魂裡一點點抽離出來封印,而且期間會承受極大的痛苦。
“大概——”婦人回想了一下,“兩千年前吧。”
“對不起。”粗獷漢子突然摟緊了婦人,無比慚愧道:“這麼長時間為夫竟然沒有一點察覺,讓你一個人孤獨地承受痛苦,我竟然還有臉說自己肩膀上有責任和擔當,真是恬不知恥。”
“羿,彆這麼說。”婦人用手捂住了男子的嘴巴,“你沒有發現那是因為我們早已習慣了凡人的身份,輕易不會動用力量探查周圍的事物,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奴家有意在瞞著你,你如何發現得了呢。”
粗獷漢子搖頭道:“還是因為我對你的關心少了。”
婦人見男人一時間深陷自責出不來,遂轉移話題問道:“不過,雖然奴家已經把九陰血脈完全封印,但是身體長期受九陰之力侵蝕,仍是陰寒至極,恐怕需要以陽力滋補一段時間才能懷上孩子。”
“為夫去給你尋陽性靈物。”
“有個極好的近在眼前。”婦人望向南方天空說道。
“龍肉龍血嗎?行,為夫這就去把它抓來。”粗獷漢子說著就要起身。
婦人搖搖頭,抬手指向南方天空,說道:“奴家在那個小輩身上感受到了九陽之力,雖然不完整,但足夠驅除奴家體內的陰寒之氣了。”
“唔,那小子啊,為夫有注意到。”粗獷漢子皺起了眉頭,“可是那小子身上牽扯的因果太多了,和他產生交集極可能會被牽涉其中,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奴家覺得不然。”
“哦,為何?”
“上古即將歸來,我們十有八九是躲不過劫數的,不如結個善緣,把我們的命運和我們孩子的命運賭在將來,奴家覺得此子未來大有可為。”
“你不會是動用過觀命術吧?”
“一點點。”
“可不敢再用了。”粗獷漢子深皺眉頭道。
此觀命術極其損耗壽元,而且窺視到不該看的東西,還極容易給自己招惹災劫,他二人眼下正躲著劫數走,所以施展觀命術更加危險。
“九陰血脈已經封印,奴家想用也用不了了。”婦人笑道。
“為夫去把他喊來。”
“等他們分出勝負再說吧,不急這一時,奴家還想考驗一下他。”
“聽你的。”
轟轟轟!
南邊的天空好似放煙火一樣,一會兒紫光萬丈,一會兒藍芒四射,一會兒藍紫相映,光芒璀璨。
隔遠了看,煞是好看。
隔近了…
感覺生命隨時可能被藍紫光芒吞噬,恨不得有多遠逃多遠。
佛祖等已經被扶風和龍伯陽的戰鬥餘波逼退百裡。
“死!”
龍伯陽右手格開扶風的長棍,左手抓住一個破綻爪向扶風的腦袋,尖銳的龍爪顯出真形。
這一下要是被抓實了,扶風的腦袋必然會被抓爆。
咻!
戮仙劍、陷仙劍和絕仙劍在大陣裡養精蓄銳後,再次從劍陣裡飛射出來,恰好幫扶風擋下了龍伯陽的抓擊。
砰!
反倒龍伯陽被扶風一棍子抽飛了。
原來扶風的破綻是故意露給龍伯陽的,然後借助三把神器的牽製,反抓住龍伯陽的破綻給予回擊。
“明月,把它收進畫裡。”
張小卒把化成蓮花大小的道門交給了葉明月。
“小子,你不會是想進場戰鬥吧?”妖祖詫異問道。
張小卒沒有吭聲。
死亡天尊提醒道:“這種級彆的戰鬥不是你能乾預的,除非你還能借來神力,便是有星聖戰甲保護,你的肉身也承受不住龍伯陽的力量衝擊。”
張小卒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詭異的微笑,道:“養條小龍看家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師叔,麻煩你一件事。”
“說。”
“等會兒把我送到戰場中心去。”
“你確定?”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