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來了,讓您老掛心了。”
張小卒慚愧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到張小卒平安歸來,閆明朝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師尊,您怎麼沒去探索仙府機緣?”
張小卒問道,並以意念掃視九座仙府,發現還有幾間偏殿沒有人進入,便說道:“還有幾間偏殿閒置著,弟子可以送您進去。”
閆明朝擺手道:“為師對那個不感興趣,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您這是?”
張小卒不解地看向數十個正襟危坐的淩霄宗弟子。
閆明朝對尋找修煉機緣不感興趣他是知道的,但是相比於探索仙府機緣,在這裡當先生傳授丹道學問,於閆明朝而言應該更不感興趣才對。
除非這幾十個淩霄宗弟子全都在丹道上天賦異稟,深得閆明朝的賞識。
可是看起來不太像。
先不說丹道天才不太可能紮堆聚集在淩霄宗,隻說閆明朝剛剛正在講授的隻是一個中等難度的丹道知識,就把他們當中一多半人難得抓耳撓腮,悟性顯然距丹道天才差一截。
這可達不到閆明朝專門開課堂給他們傳授丹道的級彆。
“今天就先講到這裡吧,你們回去把知識鞏固一下,多思考思考,務必做到熟念於心舉一反三,對了,明天早晨把老夫之前布置的煉製星辰丹的功課交上來。”
閆明朝衝正襟危坐的淩霄宗弟子吩咐道。
“老先生辛苦了。”
幾十人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衝閆明朝行禮,然後小聲議論著離開。
“那位師兄是誰?感覺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也覺得他眼熟。”
“我也是。”
有一個人說張小卒看著眼熟,頓時有好幾個人出聲附和。
“啊!”
“林嶽你鬼叫什麼?嚇老子一跳!”
“我…我知道他…他…他是誰了!”
“是嗎?說來聽聽,他是何方神聖,竟把你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他是…九州之主啊!”
此言一出,議論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恍然之色,一下子全都明白為何張小卒看起來那麼眼熟了,隨即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震驚表情。
他們都是十四五歲的年輕弟子,沒有人見過張小卒的真容,隻在畫像上看見過,畫像同真人多少有些偏差,故而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張小卒。
主要是沒人想得到九州之主竟會這麼近距離地出現在自己麵前。
“咕嚕…”
一人突然神色慌張地咽了口唾沫,小聲問道:“我們竟沒有給九州之主行禮,實是大不敬,怎麼辦?”
旁邊一人也是驚慌的樣子:“要是被宗主知道我們對九州之主不敬,那我們可就死定了。”
“要不,回去重新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