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太多碳水,楚悅盈有些犯困,剛想去榻上眯一覺的時候,就見福晉的貼身侍女秀荷走了進來。
“奴才給喜塔臘格格請安。”
楚悅盈急忙從榻上站起來:“秀荷姐姐好,不知秀荷姐姐來此,是不是福晉有什麼吩咐?”
秀荷點點頭:“正是呢,福晉請喜塔臘格格去正院喝茶。”
楚悅盈心頭狠狠一跳,她這算不算是古代版的被頂頭上司請去辦公室喝茶啊。
在現代也就罷了,最多就是被開除,還能要求單位支付2N的賠償金呢。
可是在古代,上司一句話,那直接就能讓她腦袋搬家啊。
但是福晉派人來請,楚悅盈又不可能不去,隻好掛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跟著秀荷進了正院。
楚悅盈揣著惴惴不安的心臟,低頭走進了廳房,跪下行禮道:“奴才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金安。”
頭頂上方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喜塔臘格格來了,起來吧,賜座。”
楚悅盈坐到一邊的繡墩上,剛抬起頭,就被嚇了一跳。
隻見四福晉歪在榻上,一張臉毫無血色,兩張眼皮無力地垂下來,安全沒有了前日宴會上那般談笑風生。
不過是一兩日未見,四福晉怎麼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楚悅盈百思不得其解,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奴才瞧著福晉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四福晉無力地笑了笑:“原是積年的老毛病了,隻不過前幾日操辦宴會累著了,這才顯得嚴重了些。”
“那您有沒有傳太醫?”
楚悅盈對四福晉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是非分明治家有方,而且從來不會找她們這些妾室的麻煩,因此楚悅盈打心底裡,確實不希望福晉出事。
畢竟若是福晉歿了,四貝勒娶的繼福晉可不一定有福晉這麼好。
四福晉無奈地搖搖頭:“女人家的病,總不好老找太醫的,更何況這病自打五六年前就有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少看太醫,可總歸是沒治好。”
話說到這,楚悅盈心中已經了然,四福晉這定是前幾日見她治好了大格格的瘧疾,才把她傳過來,讓她治病。
給四福晉治病她是願意的,畢竟她還要在四貝勒府生活不知道多少年,若是能借著給四福晉看病,抱上她的大腿,楚悅盈是求之不得的。
於是,楚悅盈接話道:“所以福晉傳我過來,是讓我給您治病?”
福晉還沒說話,她身後的陪嫁嬤嬤已經激動地上前一步:“格格能治好我家福晉的病?”
楚悅盈想了想,沒敢把話說得太滿:“奴才一定儘力而為。”
饒是這樣,已經足夠陪嫁嬤嬤興奮了,她忙不迭地把福晉的症狀告訴楚悅盈:“我們福晉的月事兒,自打初潮的時候就不太好,有時候兩三個月都不來,有時候一來就是十幾天,淅淅瀝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