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四爺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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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悅盈知道,她一個兒童醫院的小大夫,跟九龍奪嫡的最終勝利者胤禛相比,在處理政事方麵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遂不再反駁胤禛,微微俯身:“奴才明白。”

胤禛離開後,楚悅盈便在房間裡焦急地等待消息,沒想到,三日後,等來的卻是被人用木板抬進來,高燒不退,不時抽搐,近乎昏迷的胤禛。

楚悅盈心中一驚,慌忙去問蘇培盛:“蘇公公,主子爺這是怎麼了。”

蘇培盛揮手讓眾人出去,才焦急地低聲說:“主子爺這幾日在淮安府周邊走訪,終於發現了幾個衣不蔽體的災民,跟著他們才找到真正的災民聚集的地方。”

與縣城府城裡做樣子的難民區不同,那幾個真正安置災民的地方又臟又亂,十幾個災民擠在一個小帳篷裡,遍地都是排泄物,簡直臭氣熏天。

更可恨的是,難民區上千的難民,隻有一個粥棚,每天供應兩碗粥。

說是粥,其實和白水也差不多,一碗粥裡的米估計連十粒也沒有。

一想到這些蘇培盛就生氣,他從小就進宮伺候,也見過不少貪官,但還沒有哪個能貪到這種份兒上。

他運了運氣,才繼續說:“您也知道,那種地方,又臟又亂的,加上現在天兒熱,蚊蟲滋生,估計就是因為這個,主子爺才會染上病的。”

正說著,門外一陣慌亂,是淮安府太守帶著當地的郎中來了。

“哎呦我的四爺哎!”剛到門口,淮安府太守就已經哭上了,“四爺,您說您怎麼就病倒了呢,您可讓奴才怎麼跟萬歲爺交代啊。”

蘇培盛咬著牙叱他一句:“大人噤聲吧,主子爺還好好的,哭哭啼啼的算怎麼回事。”

太守立刻止住了悲聲,有點委屈道:“公公贖罪,奴才,奴才就是太擔心四爺了。”

抬手說著衝身後的郎中一瞪眼:“我告訴你,床上躺著的可是京城來的貴人,要是治不好,本官要你們全家的命。”

郎中諾諾連聲,進去把了脈出來,哆哆嗦嗦地說:“這位貴人應該就是感染了時疫,小人開個方子,或許能有所緩解。”

“那還不快去。”淮安府太守叱了一句,又賠笑地朝蘇培盛拱拱手,“四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借大人吉言。”

蘇培盛話說的還算客氣,但是臉卻板的冷硬,聲音也沒有一分熱乎氣,乍一聽上去還真有幾分像胤禛。

淮安府太守不禁略略顫了一下,又頓時覺得自己被一個閹人嚇唬成這樣實在有些丟人,遂一甩袖子:“既然公公沒有什麼吩咐,本官也就不打擾四爺修養了,這便告退了。”

淮安府太守出了胤禛住的東院,一轉彎,進了胤禩住的西院。

“奴才給八爺請安。”

胤禩笑容可掬,親手將他扶起來:“大人請起,東院兒那邊如何了。”

“奴才已經把方圓幾十裡的郎中全都轉移走了,少則三五日,多則七八日。”太守冷笑兩聲,眼睛中閃過幾分精芒,“您就放心吧。”

胤禩點點頭,嘴角勾起一分陰霾的微笑。

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動手,但是沒想到因為王家村瘟疫的事,索額圖早早倒了台,太子黨式微,直郡王開始瘋狂地搜羅黨羽。

這一切來的,可比上輩子早多了,逼得他也不得不早做打算。

太子眼見不成氣候,直郡王魯莽,誠郡王隻知道風花雪月,五貝勒自幼由太後撫養長大,連滿語都說不太利索,更是不可能繼承大統。

這麼算下來,他這輩子的勁敵,隻有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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