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小運強,那麼後續還會不斷進財。
如財強運薄,一口氣承受了太多的財,就會壓垮自身氣運,運一旦潰散,輕則失財,重則財儘人亡。
這便是常說的“壓不住”。
猶如蹺蹺板,哪一邊過重都是失衡。
趙晨現在的氣運,就像是破掉的水桶,隻要水桶接滿水就能撬動杠杆,讓她得到另一端的福祿貴。
結果每次水桶裝到一半就流失,導致趙晨怎麼也得不到屬於她的東西。
蘇煦煦這張固運符,就是給趙晨補“水桶”的材料。
助她得到,原本就應該屬於她的東西。
“固運符?!”餘鬱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著趙晨那張問,“要是我有這張符,是不是抽卡就再也不非,秒變歐皇了?!”
蘇煦煦震驚,好像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眼神悲痛得很。
看得餘鬱心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啊?不行嗎?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我有這張符已經很滿意了。”
“……不是。”蘇煦煦深吸口氣,語氣沉痛,“就是突然有些悲傷。”
“啊?”餘鬱茫然眨眼。
“……算了,都過去了。”蘇煦煦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你兩自己玩兒吧,我要去躺會兒。”
“哦。”餘鬱目送蘇煦煦,扭頭看向李淺兒,小聲詢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吧?”李淺兒想了想開口,“我聽說畫符很消耗精力的,可能是累著了。”
“是嗎?”餘鬱半信半疑,堅定握拳,“那我們中午吃好點兒,給煦爸補補。”
李淺兒點點頭,完全沒意見。
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蘇煦煦給的符籙後,重新提筆描繪。
金瞳獸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懶洋洋的起身,撅著屁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無聲跳下沙發,慢悠悠的朝蘇煦煦的房間走去。
路上經過餘鬱兩人時,丟下個睥睨的小眼神。仰著頭吧唧吧唧往裡走。
從門縫裡鑽進去,看見蘇煦煦抱著膝蓋,側躺在地毯上,眼神呆呆的,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柔弱、可憐。
“咪。”
金瞳獸湊過去,用發腮的圓圓臉,將蘇煦煦的頭蹭了個遍,然後“吧唧”趴下,將頭枕在蘇煦煦頭上,發出安慰的呼嚕聲。
“金金啊……”蘇煦煦語氣幽幽,抱著膝蓋繼續團成個球。
“你說我以前進秘境的時候就沒想過,先給自己畫個幾百張的固運符呢?”
“……咪。”算了算了,煦煦我們算了。
蘇煦煦眼神發直,“你說我當初要是用固運符,做身衣服,是不是就不會那麼非了?”
“……”啊這。
金瞳獸呆,乾脆伸了前爪爪,抱住她的大腦袋。
我是天生會尋物探寶的小可愛,像你們非酋的世界,真的不太懂。
不如我給你舔舔毛吧?說不定這樣運氣就好了?
蘇煦煦聽了,越發惆悵的團成球。
“金金啊……你跟我這麼多年了,我要是能沾你運氣,早就沾了。”還用等到今天嗎?
……好有道理。
金瞳獸咬著蘇煦煦的頭發,一臉震驚的呆在那兒。下一秒“呸!”一聲吐掉她的頭發。
偏過頭嫌棄的捋了捋舌頭,又重新伸了爪爪,在她頭上試探的輕輕拍拍。
算了算了。反正我不嫌棄你是個非酋。
拍完又偏過頭,嫌棄的捋舌頭。
“你連我頭發都嫌棄!”蘇煦煦一下子爬起來,指著自己被舔得濕漉漉的頭發,大聲指控。
啊這……
金瞳獸呆在那兒,下一秒抱住自己的尾巴,邊玩邊滾離蘇煦煦身邊。
反正它隻是隻沒有心的小貓咪,當然聽不懂人類在說什麼啦。
蘇煦煦看著裝傻的金瞳獸,“哼”了一聲扭過頭。抱著膝蓋就地一倒,再次團成球默默自閉。
非就算了,現在被餘鬱提醒,她才恍然自己還錯億!
蘇煦煦沉默半響,發出了非酋的抽啜聲。
……她恨!
結果等蘇煦煦跟著餘鬱兩人去公司時,神情也依舊懨懨兒的。
這個模樣落在顧斯俊的眼裡,卻解讀成蘇煦煦對自己念念不忘,情傷難愈。
沒辦法,他的心裡隻有小芙,容不下第二個人。
顧斯俊想到這兒,淡淡收回視線便要跨進電梯,打算像從前一樣假裝和蘇煦煦不認識。
但視線掃過蘇煦煦的臉後,卻在收回的瞬間一驚。猛的重新看向她。
眼裡滿是驚豔。
那是蘇煦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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