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及他的兩個公子則被一道叫入了養心殿。
皇帝在上首,他肩頭上蹲著隻鸚鵡,旁側安靜站著一隻大鶴。
淮軫自進來後,他的嘴裡就一直在念叨著什麼,隻是殿內聽不太清楚。
皇帝道:“你在嘀嘀咕咕些什麼?”他撫著自己旁側的大鶴。
淮軫沒有看皇帝,他旁側的淮進俞道:“小軫。”
淮軫終於反應過來,他道:“皇伯,我在說您要如何懲罰我父王與兄長呢……可他們犯的錯與我何乾,叫我過來乾什麼……”
皇帝道:“瞧瞧,這說的什麼混話。”
淮軫道:“皇伯,我可是做了好事啊,我哪兒說混話了。”
淮進俞喚一聲淮軫,而一旁的瑞王則道:“蠢物!”
他撩衣下跪,道:“皇上,此次夏遊會防衛有失,是臣弟之責,請皇上降罰。”
皇帝支一下腦袋,而瑞王旁側,站立清直的淮進俞道:“侄兒屬羽林軍參將,巡防一事侄兒責任最大,請皇上降罰。”
淮軫不緊不慢,不甘不願道:“皇伯,也請您降罰。”
皇上在上笑了一下,他道:“小軫子,也如你所說,你又沒擔職,有你什麼事,且這次,你確實有功。”
淮軫不敢再“多言”,他道:“陛下要罰便一起罰吧,我父王可不這麼認為。”他說著不敢看身旁的瑞王,把頭縮下去。
皇帝走下台階,他走到瑞王麵前,抬手扶起他,道:“這次的事,皇弟你有錯,但也著實因內應而防不勝防,怎能全部怪你。且你很快就將事排查出來了,處置了主謀,保住了大齊朝的聲譽以及邊疆的安穩,”說著看眼一旁淮軫,又道,“且這次,小軫子也確實有功,若不是他的愛寵,這次怕沒這麼好解決。”
“該獎賞,所以就功過相抵,日後羽林軍還有外衛禁軍,還需靠你。”
他手扶著淮冉的手,輕握了握,淮冉麵上十分平毅,他道:“兄長放心。”
“弟弟為兄長,在所不辭。”
大殿上這一幕是常見的,皇帝與瑞王同出一母,瑞王幼時曾流落民間,後是皇帝一直不懈,才將他找回。
瑞王後領兵在西南境作戰,西南邊境安穩後,瑞王回京,皇帝遇上刺殺,瑞王替兄擋了一刀,之後,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