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折寒連帶手都被包在裡麵,被風吹得僵硬的大掌猶豫了一秒,從心地攝住露露又軟又細還暖和的腰,隔著衣服摩擦了幾下腰側的軟肉,掌心立刻熱了起來。
“對不起。”
“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爭著道歉。
霍折寒耍手段掐了一下鐘侓腰側的敏感位置,趁鐘侓咬唇抿緊,獲得了優先發言權。
這是他上次用手“學習”按著鐘侓時發現的。
“對不起。”霍折寒道,“我始終為露露是世界冠軍感到驕傲,與有榮焉。如果棄神覺得我丟人,那一定是我哪裡不夠好,配合你改正,我除了遊戲打不好,其他方麵都善於改進。”
“你要是不想公開,我也可以發一份聲明。”
鐘侓急急道:“沒有!你不用改!是我的問題,談戀愛不丟人,是我過度套用過去的人設,鑽牛角尖。”
他總是難以接受跟棄神人設不符的轉變,怕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但是哥哥說得對,他現在遇到的問題,等棄神24歲了一樣會遇到。
他上輩子的24歲不一定能遇到霍折寒,他提前獲得了幸運,所以也有一點微不足道的麻煩。
微不足道。
至少在現在的鐘侓看來,那些讓人抓耳撓腮的評論,已經掀不起什麼波瀾。
老婆說軟話,霍折寒心軟得一塌糊塗,扣住鐘侓單手箍腰提起,大步繞進鐵門,把人壓在牆角狠狠親了一口:“露露,你懷裡真暖和。”
鐘侓臉頰一紅,下意識道:“不要在這裡親,有人會看見。”
霍折寒:“沒有人,我能再親一口嗎?”
“汪汪汪!”奶狗追出狗窩,彰顯存在感。
鐘侓:“有狗。”
霍折寒“嘖”了一聲,摸了一下口袋:“今天沒帶牛肉乾,給它們生產一點狗糧。”
說完,他火力旺盛不需要羽絨服,把鐘侓露在外麵的手收回來,塞進他的口袋裡,重新從羽絨服外麵抱住鐘侓。
蓬鬆的一捧,像黑糖做的棉花糖,怎麼護在掌心裡都不夠,隻要在風裡,就怕被冷風帶走一絲甜意。
霍折寒把羽絨服的大帽子給鐘侓兜上,吹不著風。
視線一暗,棄神被捂得見不得光,嘴巴也被堵住。
沒有人在意的角落,哥哥歎著氣把車又倒回車庫。
霍折寒親了大概有十分鐘,放開一點,疑惑道:“你貼暖寶寶了?”
鐘侓“啊”了一聲,捂著口袋:“我的煙薯!”
被壓扁了!
鐘侓心疼地看著被羽絨服和錫紙雙重保溫之下還燙呼的烤煙薯。
霍折寒:“你想吃,我再去買,老劉說新街頭那個老頭烤的好吃。”
冰塊導致的不舒服被羽絨服捂暖之後就消失了,鐘侓道:“我就要吃這個。”
霍折寒有點難辦地看著被壓成餅的煙薯,一手捧著,一手牽著鐘侓進屋,從廚房拿了一個小勺子,小心翼翼剝開錫紙和外皮。
金黃流蜜的煙薯心露了出來,香氣撲鼻,冬天吃再合適不過。
霍折寒拿著不完整的一塊,用勺子把上麵的煙薯泥刮下來,喂到鐘侓嘴邊:“嗯?”
鐘侓張口吃掉,盤腿坐在沙發上,拿出平板看視頻,反正都請假了,那就看一會兒種地視頻。
霍折寒任勞任怨喂紅薯,還樂在其中。
因為他知道,鐘侓堅持吃他剛才買的這個是在彆扭地示好。
鐘雲把車鑰匙扔到桌上,受不了地上樓。
本來他有話想跟霍折寒說,現在什麼也不想說,想讓陸自明給他烤紅薯。
鐘侓吃了幾口,道:“你也吃,趕緊吃,不然要涼了。”
霍折寒:“好。”
分享完煙薯之後,霍折寒把鐘侓的腿從沙發上放下來,道:“出去走走,不要老是窩著。”
鐘侓:“但是你沒有外套。”
霍折寒:“我不冷。”
鐘侓:“我覺得你冷。”
霍折寒:“車裡有備。”
兩人穿得防風防寒,挨著一起散步,在口袋裡偷偷牽手。
請假時長很快過去,兩人回到基地大門邊。
“我該回去訓練了。”
霍折寒站著目送:“好。”
鐘侓揣著兜,走了兩步,又停下轉身看霍折寒:“你沒有彆的話想說了嗎?”
霍折寒反應一下:“你在提醒我棄神明天過生日嗎?”
鐘侓鬨了個紅臉:“沒有。”
霍折寒莞爾,既然提起了,不表示點什麼好像說不過去。
他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幾張紙質合格證。
“提前給,就不算生日禮物了。”
鐘侓目光瞥過去:“這是什麼?”
霍折寒:“前陣子有空去考了幾場試。”
《道路安全交通法》《駕駛理論》《應急駕駛》《機動車構造》《交通安全心理學》……等等。(注)
他有十年安全駕駛經驗,但不具備汽車相關專業的學曆,所以沒有正式教練證,隻有科目合格證。
“露露,我可以教你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