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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書記,我有個直觀感覺,金可凝姑姑不是個簡單人物。”
“為何這樣說?”
張全龍直言不諱的說:“她看到金可凝骨灰盒的時候,表情相當平靜,彆說掉眼淚了,就是一點悲傷感覺都沒有,真是怪事。”
“是啊。”厲元朗感歎道:“金家的人,各個都不簡單。你沒看金可凝,處處針對我、算計我,要不是她想害我,也不會把自己推上絕路,害人終害己。”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厲元朗便轉移到吳柳水身上。
“柳水在深水鄉做得怎麼樣?”
張全龍滿意說:“吳柳水去了快兩個月,和武大宇書記配合默契,平易近人,上下關係維護融洽,反響很好。厲書記,您真是識人伯樂,能把吳柳水從土坷垃裡麵發掘出來,我真是佩服,由衷的佩服。”
“你就彆拍我的馬屁了。”厲元朗笑嗬嗬的擺著手。
“這次聽說您回來,吳柳水想過來看您的,是我把他攔下。深水鄉正處在經濟發展的關鍵期,他需要堅守崗位。”張全龍解釋吳柳水未能前來的原因。
“你做得對,工作為主,我們想見麵有的是機會。深水鄉選擇一條符合自身條件的發展之路,事關子孫萬代,切不可掉以輕心。”
離任之前,厲元朗把吳柳水安排到深水鄉擔任代鄉長,從張全龍反饋的態度來看,吳柳水遵循他的教誨,這點足夠厲元朗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