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涼笑了下,眉眼彎起,“我們是可以交托生死的普通朋友哦。”
橫溝參悟:“……”
第一次知道普通朋友的定義是這樣的。
“那麼兩位3點到4點間在做什麼?”
安室透麵露為難,清水涼也歎了口氣,臉頰飄上一點紅暈,“這件事說起來讓人很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在那個……就是打架啦。”
她將針織外套半褪到胳膊肘那裡,露出肩膀和後背上觸目驚心的淤紅淤青。她皮膚本就白,又穿了最襯膚色的純黑,身上那些斑駁的紅痕顯得豔麗異常,仿佛白雪地裡滴落的溫熱的血。
清水涼之前一直覺得搭檔作為一個情報人員柔柔弱弱的,肌肉都是擺設,然後這兩天在搭檔那裡頻頻受挫,她才終於意識到——搭檔的肌肉好像也不全是擺設。
清水涼不敢相信自己滿點的【搏擊】打不過琴酒也就算了,難道還打不過一個笨蛋臥底情報人員?
所以下午少年偵探團離開後她就硬拉著安室透比試了幾場。
假如清水涼是個弱雞也就算了,偏偏她也很厲害,所以安室透被她拉著比試,也沒辦法放水——真要放水也不是不行,頂多就是被打兩下,清水涼發現他招架不住肯定會立馬停手,說不定嚴重一點她能比他這個被打的人都難受。
……但是安室透實在忍不了他在清水涼心裡的形象持續往沒用的方向坍塌。
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被組織邊緣化,再也接觸不到有用的情報。
由此可見,溺愛真的很不利於人類進步與成長。
這麼一來,兩個人打著打著就都上頭了,彼此下手也忘了輕重,除了記著不能往臉上招呼,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力氣。也就是安室透現在穿得嚴實,不然脫下來也是滿身觸目驚心的痕跡。
雖然清水涼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笨蛋搭檔的搏擊技術是有那麼點厲害的,就她的感覺來說,應該比琴酒還要厲害。
清水涼怎麼想,她輸給搭檔都跟這三年在國外訓練沒跟上脫不了關係。
反正提起這件事,清水涼就又羞又愧。
堂堂乾部竟然輸給了情報人員……好丟人哦。
但是清水涼可不是輸不起的人,她清清嗓子,小聲地說:“透哥比我想的要厲害,所以我們花了不少時間,那一個小時我們都在乾這個啦。”
安室透也挺不好意思的,他本來沒想下重手,但是清水涼也是難得的厲害對手,比他的公安下屬們揍起來有意思多了……所以他一個沒注意,差點給人打傷。
他也壓低聲音,“晚上我幫你把淤青揉開,明天就能好了。”
江戶川柯南通紅著一張小臉,在兩人身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本來是覺得黑櫻桃說的打架就是單純的打架,但是隻是打架……為什麼要臉紅啊!
再看看毛利小五郎滿臉[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知道節製了]和[安室這小子怎麼也不知道注意點]的表情,他徹底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安室透一副習以為常這沒什麼的樣子更是讓他馬上要突破臨界值,變得心如止水。
公安警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結果三人中反而隻有橫溝參悟正確理解了清水涼的意思。不過他把打架理解成了清水涼單純被打,因為她看上去是很柔弱的女人,很難想象和人互毆的情景。
所以橫溝參悟瞪了安室透一眼,“不管怎麼樣,打人是不對的,打女人更是非常可惡。”
他本來就對這個搶了毛利先生大弟子位置的男人很不滿,這會兒說話一點也沒客氣。
安室透:“……抱歉。”
“沒關係沒關係,”清水涼立馬護起犢子,“是我自願給他打的。”
橫溝參悟:?
毛利小五郎:嘖。
江戶川柯南震驚一整年:安室先生……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如果安室先生是女性的話,是不是琴酒也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