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到大門附近了。然後一個淺褐色頭發,穿高領毛衣的高大男人忽然出現在柯南麵前,兩人說了幾句話,柯南就跟他走了。
我:“?”
你不救我了嗎,柯南君!
安室透合上電腦對我笑了下,“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我搖搖頭。
“赤井秀一。”
“或許我用萊伊這個名字,你會更清楚。”
“萊伊?那個殺了蘇格蘭的FBI?”我吃驚地提高音調。
“殺了蘇格蘭?”安室透單手撐著下巴,意味不明地笑了,“不,蘇格蘭大概率是自殺,隻是功勞讓這個男人占了。”
“但是不是說萊伊已經被基爾乾掉了嗎?……難道!”
“就是你想的那個難道,”安室透指節輕輕敲著桌子,“那隻是一個局,一個可以讓基爾擺脫嫌疑,順便讓FBI的赤井秀一從明麵上消失的局。”
“我不久前查到了這件事,不過還沒有上報組織。”
我一想就知道他做了什麼,“你拿這件事威脅他,讓他幫忙引開柯南?”
安室透走過來,在我的病床床沿上坐下,低頭吻了下我的額頭,“你不了解這個男人,我確實這麼要挾他了,不過所謂的引開柯南大概隻是做給我看的。”
“以他的性格,一定在和柯南商量,怎麼利用這次事件徹底解決我。”他頓了下,“尤其是在我明顯包庇著你的情況下,他們大概會想方設法添油加醋地讓組織得到這個情報,從而懷疑我的忠誠。”
“這樣的話,即便我再提起舊事,也會被當成是轉移話題。”他揉了揉我的腦袋,溫柔地說:“彆擔心,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救你的。”
“希望我給他們準備的大禮,會讓他們滿意。”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我總覺得這個大禮,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現在已經不指望柯南救我了,隻希望他沒事就好。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安室透把我打橫抱起,我手腳都用不上力,隻能靠著他的胸膛。他拿下巴蹭了蹭我的腦袋,動作充滿溫情。
他帶著我從地下密道離開了醫院,隨後開著輛沒見過的車停在一棟建築物前。
接著,我們來到了天台。
天台風大,安室透把我放在椅子上,又蓋了層毛毯。
“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請你看一場煙花。”他含笑說道。
天很快便黑了,星星高懸天際,腳下的城市漸次亮起夜燈。安室透看著手表,附在我耳邊輕聲開始倒數:“還有十秒……”
我跟著他的聲音在心裡數著。
十、九、八……三、二、一——
西南方向,我們離開的那家醫院猛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漫天的火光,好像真的是墜落人間的煙火。
“那是我放的炸.彈,”安室透跟我解釋著發生了什麼,“裡麵會有一男一女兩個屍體被炸得屍骨無存,FBI會查到那不是我們,但是最後的報告一定是我們。”
他輕笑了聲,嗓音很是愉悅,“隻要他們還確信我還活著,就會想辦法替我們遮掩這件事。”他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紫灰色眼眸倒映著星光,“恭喜,我們都可以從組織那裡解脫了。”
我有些驚訝,“你不是對組織最忠誠了嗎?”
安室透似乎覺得這句話有些好笑,“一開始進入組織隻是為了一個人罷了……她不在了以後,也隻是覺得要離開太過麻煩。”他用指尖摩挲著我的臉頰,低聲道:“現在,我忠於你。”
很感動,但抱歉,我是警察。
安室透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麼,臉上露出一個詭異又溫柔的笑容,“沒事,你睡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我的腦袋確實從剛才開始就有點昏昏沉沉的,我儘力思考著,得出結論,“剛才你給我喝的水……”
低啞的嗓音吹進我的耳朵。
“彆擔心,隻是一點安眠藥。放鬆,要聽話。”
我在藥力作用下陷入昏睡。
……
我睜開眼,看到一個大的有些離譜的臥室。家具都是歐式風格,窗戶開著,拂來的風有海的味道。
女仆小姐推門而入,對我露出溫柔的笑容,“夫人,您醒了。”
“夫人?”
我重複著這個奇怪的稱呼。
我不知道我是誰,準確又通俗地說,我失憶了。
女仆小姐似乎對這個狀況司空見慣,“您又想不起來了啊,我去把先生叫來。”
隨後進來一個淺金色頭發,小麥色皮膚的男人。他在床邊坐下,溫柔地攬著我,紫灰色的眼眸充滿心疼與關切。我能感覺到這個人非常愛我。
他輕輕幫我按摩著太陽穴,柔聲跟我解釋:“你叫安室涼,我是安室透,你的丈夫。我們是一對旅居德國的夫妻。因為你患有間歇性失憶症,所以我們在這裡的醫院治療。”
他溫柔又帥氣,從背後抱著我的時候兩條手臂抱得緊緊的,充滿了愛意。
我們應該是很恩愛的夫妻。
但我抬起頭,對麵梳妝鏡裡映出的男人,眼神中全是可怕的侵略性與占有欲。
而我的手心裡正小心地藏著一行字:
【不要相信他】
作者有話要說:正式完結啦!感謝大家這麼久的陪伴,啾咪~~
下一本開琴酒那本,但是要先存下稿子,等我什麼時候存夠十到十五萬再開,有緣再會~
差點忘了,搞一個全訂抽獎,禮輕情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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