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八個月趙長安再次見到陳憶蘭,原本就很瘦而高挑的身材,變得更加的瘦了,一米七的個頭目測不到九十斤,似乎老趙一口氣都能把她吹倒。
陳憶蘭長得雖然不是那種很出類拔萃的美人,不過趙長安在哥譚市看到過她站在彆墅房頂的腿,還是很白很長很有肉,這麼瘦可大腿不瘦,也挺有意思。
不是兩人之間有砸玻璃那碼子事情,趙長安都要忍不住‘關心’的說看你多瘦,要多吃一點,趙叔叔可關心你啦!
而葉影,看她那臉上淡淡的表情,趙長安就在心裡麵腹誹,這麼裝比過來乾啥,葉氏集團都混得這麼差了麼,缺吃的?
因為知道趙長安和陳憶蘭之間的事情,所以曲洲和葉紫就承擔起了活躍氣氛的任務,快一個小時的酒宴也還算是比較熱鬨。
“趙總,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次不請自來麼?”
葉影突然隔著桌子朝著趙長安笑,她和黃尚挨著坐,桌布長長的垂布擋住了桌子下麵的景象,此時她穿著薄褲子的雙腿和黃尚穿著短褲的一條腿,緊緊的膠纏在一起,摩擦挑逗。
他倆見麵的第一天晚上,就睡在了一起。
葉影還想玩弄曲洲,不過曲洲對她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沒有興趣,倒是沒有讓葉影得逞。
葉影以前在夏天的時候,都是穿著超短裙,夜夜到酒吧迪廳快樂,興致上來的時候就把一條小布條,往旁邊一撥就能乾正事。
右腿腳裸粉碎性骨折以後,裡麵做了合金關節打了合金板條和鉚釘,之後又做了幾次皮膚修複,已經達到了不是仔細看就如同常人的腳裸。
隻是右腳走路有點滯,遠不如左腳靈活。
不過這一年以來她玩的更加的瘋,幾個月以前和一個打黑拳的老外玩高難度生存挑戰遊戲,強壯的老外站在萬丈懸崖邊,被倒提著雙腳,結果悲劇了,受傷變形的左腳裸不得不重新打開。
腳上再次留下一道蜈蚣一樣的疤痕,而且因為肌膚反複打開修複,這一次至少需要兩年時間的安靜期,才能進行修複手術。
而且這次在葉氏集團那個北歐研究院裡麵做手術的時候,葉影查出來得了愛的滋養,現在一直在偷偷的吃藥,同時繼續玩的瘋。
就像現在的黃尚要是知道實情,能立刻嚇尿,可顯然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反而沾沾自喜自己多麼有男人的魅力。
對於自己遭遇的一切,葉影不但不知道反省,反而在心裡麵更加的恨文燁和趙長安,因為她認為在第一次做手術以前也檢查過了,既然沒有說那就是沒有。
假如不是他倆,葉影認為她不會這就看到了路的儘頭。
“怎麼不請,我早就想請葉總吃飯,可就怕請不到。”
趙長安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再看葉影的時候,在她依然精致的臉龐上看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臭氣,就像是一個陳年的腐爛在裡麵,外麵套著畫皮的皮囊。
不禁讓他分外警惕。
就像蒙學棟說的,他的第六感很敏銳,那麼趙長安也覺得在君子不器以後,他眼睛裡麵看的世界和之前眼睛裡麵看的人和世界,有著很微妙的區彆。
以前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看人也是人。
然而現在卻在看人的時候,尤其是利用君子不器所蘊含的氣再看人,眼睛裡可以看到一種或者幾種複雜的重影,甚至能夠通過看,‘聞到’一種氣。
就像在他用君子不器觀察葉影,陳憶蘭的時候,看到葉影臉上的臭氣,陳憶蘭臉上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