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廢話?她認識你是誰,我和她也是偶爾聊天才認識。她打電話給家裡說,就是越洋電話,她老子陸嘯天根本就不記得我爸的名字,隻記得有這麼個人。
什麼主動邀請我爸去非洲發展,陸家發跡於東非,可現在主要的業務都在南非和西非,陸家在東非就一個分公司的分公司。”
殷宛不以為然的說道:“老頭子今年才六十三,在家快憋瘋了,一說去搞建築,恨不得立馬飛過去。”
“那是咋回事兒?”
曾曉曉一臉懵逼。
“你問我我問誰?揉哈!”
軟綿綿的小腳,又踹了趙長安的大腿一腳,趙長安隻好勉為其難的揉殷宛的小腿肚子。
“會不會!”
曾曉曉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拔高了聲音,睜圓了大眼睛:“有啥陰謀?”
“我陰謀你一巴掌!”
殷宛不屑說道:“彆說你我,就是趙長安身上有幾兩肉,值得人家陰謀?拔一根毛,就比咱仨加起來的腰還粗!”
“那是為啥?”
“特麼的你又繞回來了不是?”殷宛怒著說道,“要不你就從此以後再也彆搭理人家,離她遠遠的。”
“可我明天還要和她一起去買包包呢,古馳專賣店,你彆說你不想去?”
曾曉曉頓時急了。
“那不就結了!”
殷宛兩手一攤,嫌棄趙長安按得不專業,又踹了他一腳:“你管她咋想的,她又不是男的,又不喜歡女人,你怕啥?也許趙長安的歌突然打動了她曾經一顆受傷的心吧,或者彆的——,你就當這是有錢人的怪癖不行!”
“嗯,嗯。”
曾曉曉連連點頭:“就像百萬英鎊裡麵那樣,那時候的一百萬英鎊可不得了,咱這隻不過是毛毛雨啦!”
——
第二天清早,趙長安和殷宛,曾曉曉,鐘連偉,去接老鷹夫婦。
而文燁和劉奕輝則是負責中午的大餐。
到了火車站結果火車晚點,看著不斷轉動的手表指針,趙長安急得直蹦。
一直等到了快十點,火車到達,老而彌堅精神矍鑠的老鷹,和身材嬌小不到五十的鷹夫人彭慧君,終於慢條斯理的出了火車站。
“爸媽。”
從小到大沒有這麼久離開父母的殷宛,高興的挽著母親的胳膊。
“鷹叔,彭姨。”
趙長安和鐘連偉連忙識趣的接過老鷹手裡提著的大包裹,有點小沉,但不過分。
“你小子長大了,人模狗樣的毛長齊沒有?”
老鷹不喜的看著趙長安:“你爸為人仗義,有著一股子俠氣,可性格太文氣,說難聽一點就是優柔寡斷。夏文陽這小子倒有一股子銳氣,行事果決,可就是太陰手太狠,六親不認。可我怎麼感覺你小子的麵相,怎麼越看越像夏文陽的性子,不會是當年抱錯了吧?”
老鷹還是那性子,一句話就說得趙長安臉發青。
可就像昨晚殷宛拍鐘連偉那一巴掌一樣,硬是沒轍。
“爸你說啥哩,他和夏文卓差了好幾個月!”
殷宛在邊上埋怨:“人家專程來接你,啥不舒服你提啥?”
“嘿嘿,我這是讚揚他。”
老鷹被女兒數落,訕笑著強詞奪理。
“曾曉曉和鐘連偉也長大了,你們幾個也都是邪性,還有那個夏文卓,大院裡麵咱們這棟樓你們五個年齡相當,玩得最好,到考大學,都跑到明珠來了。”
“爸,我可是在姑蘇。”
殷宛笑著反駁。
“遠麼?你說說你才上學幾個月,都跑明珠幾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