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他不是承認了麼!”
“和誰打架,他估計吃了不小的虧,臉都差點毀容了!”
“年輕輕的,有學曆有才華,長得也不錯,乾嘛不學好,去打架?”
“什麼叫做乾嘛不學好,就不能是彆人打他?”
“一個巴掌拍不響,好好的不招惹事兒,誰去打他!”
“這才成名幾天,就飄了?他要是不痛改前非,走不長!”
“就是!”
“我在二環路的裡邊想著你~
你在遠方的山上春風十裡~
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在嘩然的議論裡,女主持人驚詫的走到舞台一邊,趙長安對著話筒,開始了自彈自唱。
——
曾曉曉,殷宛,陸菲菲,在附近停好了車子,到了TCL的活動門店小廣場,裡麵已經黑壓壓的擠滿了人。
尤其是剛剛一個幸運的觀眾抽了一輛江鈴輕卡,更是讓人群瘋狂,不斷有人朝著小廣場湧來。
三人隻好站在最外圍。
曾曉曉打電話,看到趙長安帶著半張京劇武生麵具上台,和主持人之間的問答,人群哄然,——
曾曉曉,殷宛,陸菲菲三人,都不禁變色。
——
鐘連偉乘坐出租車回到磷肥廠老家屬院小區的時候,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他。
隻見在布滿碎玻璃的樓下,三三兩兩站滿了人,都是清一色的年輕男女。
或指指點點,或拿著相機拍照。
而鼻青臉腫的劉奕輝,正在被一群人圍著,講得熱火朝天。
在三樓連著廚房的破爛陽台窗戶那裡,也露著幾個腦袋,有得拿著攝像機,四下猛拍。
毫無疑問,他們的租屋,這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小景點。
——
趙長安唱完了《春風十裡》,朝著台下鞠了一躬,下台到後麵的大廳門口等候曾曉曉三人。
雖然被保安攔著,不讓前麵小廣場的人過來,然而還是有很多的觀眾對著站在門口,戴著半張京劇麵具的趙長安拍照。
那些老式膠卷相機的‘哢嚓’聲,閃光燈的刺眼閃爍,此起彼伏。
“趙哥,你真有勇氣。”
刁林成遞給趙長安一支煙,被趙長安一本正經的擺手拒絕:“你彆毒害我,我還是一個學生。”
弄得刁林成一時有點發愣。
“看到沒有,這麼多人對咱倆拍照,你假如想以後成名,就要愛惜羽毛,沒必要把自己吸煙的鏡頭留下來。”
“呃~”
刁林成被趙長安說得無話可說,心裡想著‘你還說我要愛惜羽毛,你剛不是主動承認打架?’
“嗬嗬。”
趙長安當然知道刁林成現在心裡想著什麼,不過兩人不過是剛剛認識的泛泛之交。
就像剛才喃香兒所想得那樣,‘作為泛泛之交,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我朋友來了。”
這時候,趙長安看到曾曉曉三個擠著一群揩油的人群,來到了保安的控製線前,連忙笑著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