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周一晚上,明珠市寒風漸起,而且越刮越大,到了下半夜風停,隨即天地之間開始充滿‘沙沙’的聲音,如同春蠶咀嚼桑葉。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趙長安就被外麵的喊聲驚醒,一些南邊沒見過雪的大一新生,正在下邊嗷嗷叫的打雪仗。
也就在這一天,趙長安接到了單嬙的電話。
“有沒有興趣參加省衛視的元旦演唱,和我對唱?”
趙長安一時失語。
半響才心裡激動又忐忑的問:“姐,唱啥?”
“當然是你那首《天地鑒》。”
“姐,我嗓子不行,恐怕駕馭不了。”
“咯~”
電話那邊,單嬙笑了一下,說道:“假唱。”
“啊?”
“你的事前在錄音棚錄製好,你假唱,我真唱。”
——
掛了電話,趙長安心裡感歎不已。
讓《天地鑒》登上省台衛視,五十萬獎學金,幾首歌的版權,劉奕輝的學籍,和許一傑之間的官司,不提手裡這個價格昂貴的手機,這次上元旦晚會的機會。
趙長安知道,單嬙根本就不是因為什麼牛蒙恩得到了府河北岸地塊,以及和夏文陽沆瀣一氣聯合開發桃花山莊,感到愧疚而彌補。
真正的原因,是他一腳跺塌了一高的北院牆。
在單嬙的心裡,隻是一種後怕,對有可能出現的一種危險消除的感激。
所以才另眼看待趙長安,給與他不斷無私的幫助。
而趙長安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跺倒了一高北院牆,假如事情線還按照原來的走。
這時候的單彩已經是雙腿粉碎性骨折,還在某一個大醫院裡養傷。
而之後,單彩就離開了讓她傷心的山城,回到鄭市一中,開始了一位身殘誌不殘的億萬女富豪的傳奇人生。
所以學校的‘名人山’上麵有夏文卓的名字,卻沒有單彩。
所以夏文卓一把給一高捐獻五千萬,而單彩絕對會一毛不拔!
在聶丹琪在明珠打官司,趙長安和她單獨相處在酒吧喝酒的時候,聶丹琪無意中說了這麼一句話‘老牛要是晚結婚兩年,單彩就叫牛彩了,咯咯,這名字。’
這句話很有意思。
暗示著假如牛蒙恩晚娶單嬙兩年,就不會‘倒插門’。
單彩今年17歲。
單少威印象中聽誰說過,26歲左右。
本來單嬙,單少威的父親有一個兒子(單少威),卻讓牛蒙恩入贅,外孫女姓單而不姓牛,就很奇怪。
——
鄭市,電視台衛視部。
單嬙掛了手機。
“薔薇,你為這個趙長安可真是嘔心瀝血,希望這小子有點良心,知道感恩圖報。”
聶丹琪懶洋洋的坐在沙發椅上麵,左旋右轉:“老方那裡沒少廢口舌吧?在他承認打架以後,全國再沒任何人請他唱歌撈錢,你這可是破冰艦!咯咯~”
“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
單嬙搖搖頭笑著說道:“說這些不相乾的事情乾啥,再說他來可是白唱,就報銷來回車旅費。”
“省台衛視哈,白唱?我給你錢讓我上去白唱一次行不!對了,元旦,小彩回來不?我都有快兩年沒見她了。”
“哪有這麼久,去年過年還去給你拜年呢。回來,她臘月28才放假,初四上學,再說過年我最忙,她這次回來就在山城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