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不知道,就是聽我老子說你托人警告夏武越,這小子被他老子臭罵一頓,把他惹毛了;昨晚我老子和他倆還有我老表喝酒,夏武越和喬三明言要搞你!”
張順低聲勸道:“你現在都飛出山城了,和這兩個渣子較勁不劃算。”
“知道他們想怎麼搞不?”
趙長安笑著問。
然而假如有一個人在場,就會看到他的臉色,無比的陰寒狠厲。
“不知道,我老子沒說,不過他也應該不知道,他知道咱倆關係很鐵。”
“你的意思?”
“嗯,我老子讓我以後彆和你來往了,他之所以和我說這話,就是怕我再和你聯係。——他是要打算跟著夏文陽,一條道走到底了。”
“咱倆的關係夏武越喬三,也應該知道一點吧,你表哥更不用說?”
電話那邊,張順沉默了一會兒。
這種沉默,讓電話這邊的趙長安直發怒,恨不得摸著電話線過去,把張順這隻豬,打個半死。
讓他清醒清醒!
“他們相信我現在不和你一路,我老子則是有些拿不準,不過他覺得警告我以後,我就會和你拉遠距離,不會再和你聯係。”
趙長安從張順的聲音裡,聽出了無奈。
‘之所以相信,是因為一起作奸犯科過,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
‘相信讓你享受了美女金錢地位,各種美酒佳肴以後,怎麼還會認真高中那些說笑打鬨,毫無根基的友情。’
氣得趙長安破口大罵:“你特麼的真的想死?在夏武越和喬三眼裡,你,你爸,還有你老表莫孩兒,都是三頭養著等著,隨時都可以拋出去當替死鬼的豬!真以為那倆孫子把你仨當兄弟?白癡!”
張順沉默。
在趙長安的另一個時空,在張順不知為何跳江後的第三年。
張學龍,莫孩兒,張秀兵,郭珂珂東窗事發,張學龍,莫孩兒,吃了正義的子彈,郭珂珂判了十幾年,張秀兵判了一年。
而喬三夏武越,在夏文陽的乾涉下,提前三年就早早離開了大富豪,和這些臟事兒撇清了關係。
順利甩鍋,輕鬆出局。
“兄弟,彆在山城鬼混了,來明珠,我保證你三年以內,至少身家百萬!”
“安子,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才來就被喬三騙了簽了五年合同,單純的就跟蓮花一樣。夏武越答應我了,隻讓她當酒水推銷,不乾彆的,我走了她就毀了。為了她,我都兩個月沒再碰過一個女人了!”
“你麻~”
電話這邊趙長安氣得破口大罵:“你特麼的自己都顧不得自己,這麼高尚,要當護國將軍麼?”
“嗬嗬,小妮長得可純呢,安子你要見了,一定會流口水羨慕我。”
張順這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
“你麻~”
趙長安對著電話,繼續罵:“我羨慕你個孫子!”
“嗬嗬~”
電話那邊,張順隻是笑。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給我打任何電話,寫信,或者豬一樣讓自認為可信的二五仔給我帶話。夏武越真想查你的通話記錄,你以為他沒辦法?從此你就當和我絕交。”
“你還是要回來?”
張順大驚。
“他老子我都玩弄於鼓掌,還弄不了這兩孫子,真不滅他倆,真以為爹拿這兩孫子沒招是不?”
趙長安在電話裡冷笑著說道:“既然要玩,那我就玩死他倆!”
掛了電話,趙長安站在窗前,望著下麵車水馬龍的主乾道。
就像文燁一直堅持著要先把翟少白驅逐出複大一樣,現在他也堅持著這個寒假一定回去。
至少,他要拿掉夏武越喬三這兩條惡狗的半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