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岫一曲名動幕燕濱江景區以後,眾人就悄悄的從旁邊的台階小路下山。
江纓聽劉翠說他們過年不坐火車在鄭市中轉,而是包車回山城,也不願意坐路上讓下去吃高價飯的客運大巴回去。
就留下了寢室電話號碼,約好了到時候坐順風車。
然後趙長安幾人和江纓揮手告彆,她坐夜班公交回學校,趙長安六人則是坐出租車去賓館。
陸菲菲,景岫,張德彪一輛,趙長安,曾曉曉,劉翠一輛。
“曾應多情——”
劉翠卡殼了,笑著問前麵副駕駛坐著的趙長安:“這句詩是啥,我沒聽清。”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
“啥意思,解釋解釋。”
“這兩句是引子,關鍵是後邊兩句,——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趙長安笑著說道:“我告訴她,既然選擇了要出來唱歌,就不要想著自己唱得很過癮,又能讓彆人都不認識自己,自己的母親也永遠不會知道。”
“就這?”
劉翠半信半疑,‘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一句她是知道的,本來是說一個人在愛人和出家之間艱難選擇,可怎麼一到趙長安嘴裡,就變味兒了呢?
“不負如來不負卿,其實這句話裡麵已經有了答案,如來是大我,卿是小我;就像景岫,唱歌是她的夢想和事業,她母親的阻止隻是暫時的偏執,她不應該因為母親一時的偏執,而放棄自己對夢想的追逐。要知道時不待我,她不能等到若乾年後的某一天,她媽媽幡然醒悟,才早已晚了的對她說,‘你去唱吧’。”
“啪啪啪~”
“說的太好啦!”
“就是!”
劉翠和曾曉曉齊聲鼓掌,拍得趙長安挺不好意思,感覺她倆的掌聲特彆的不真誠,特彆的假。
——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誤傾城。有意思。”
陸菲菲和景岫坐在後排,陸菲菲忍不住笑著打趣景岫。
“他要說得其實是下一句,不過害怕彆人聽了誤解,所以用了這一句。”
景岫坦然說道:“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原來是這一句,可上一句就不誤解了,我反而覺得更加誤解。誤傾城,你紮起馬尾,取下眼鏡,一定很漂亮吧?”
“漂亮與否,無關緊要。”
景岫望著車窗外,這個時間城市還沒沉睡,路邊的門市燈火燦爛,人流湧動。
歎息說道:“他在幫我做決定。”
——
到賓館以後,幾個女孩子很快就安排好了她們明天的活動,一起去逛街。
景岫表示拒絕,說是還沒來過金陵,想要一個人轉轉。
而趙長安也拒絕了明天的苦力生涯,表示要一直睡到中午自然醒。
進了房間,趙長安洗漱完畢,把房門虛掩著留下一條縫隙,躺在床上翻看著文燁給他的‘武學秘籍’。
在床上翻了一會兒,趙長安想著文燁那句鳧界的王者,不禁大感興趣,心裡蠢蠢欲動。
他坐起來,盤起雙腿,閉上眼睛,試了試。
比如‘靜心,冥想,感覺經脈裡麵流走的微弱氣感’。
然而,試了半天,鳥用沒有。
試了半天,趙長安放棄的躺在床上,盤著的腿也隨之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