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啥意思?”
坐在副駕駛的劉奕輝,看到前邊台子上放著一本學生證,以為是趙長安的學生證。
結果一打開,看到上麵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照片,跟見了鬼一樣。
“給你回去裝逼用得。”
“假的?”
劉奕輝的手一哆嗦,手裡的本子差點掉下去。
“怎麼可能!我以一納米的名義,向校學生會提出申請,然後向紡專提出借調,關係暫時掛靠複大。我動用了一個校學生會主席,一個副校長,加上咱們這家全國性導航類網站公司的名義,你能說它是假的?
對了,你寒假得拚命了,那邊將結束了你的休學,開春3月4號到紡專補考,你所有科目都得考。說白了就是在複大工作,關係還在紡專,寒暑假考試你得回紡專。回去了有人質疑,你把紡專和複大的證件砸在他臉上,看看能不能讓特麼的閉嘴!”
“安老大,夠意思!”
劉奕輝喜不滋滋的拿著這個學生證,越看越喜歡:“那我用這也能買半價火車票?”
“你說以後你到哪裡去需要坐火車?你一個一納米的高層,自信點好不好,時間就是金錢,豈能浪費在路上!”
“嗬嗬,哥,你真能吹!”
“咱們前幾天不但坐了火車,還坐了夜航船!”
鐘連偉和文燁,都毫不留情的揭趙長安的短。
大奔慢慢行駛到了西北門。
趙長安看到陸緘默,何羽,周翹,賈占偉,代麗雲,薛翠英,以及六七個山城老鄉。
都在那裡聊天。
曾曉曉和劉翠也過來了,正在和一個女老鄉說話。
這次回山城,指著趙長安這一輛大奔肯定不行,現在金陵大橋查超載很厲害,長江都過不去。
於是他就和孫一陽商量,借調一輛車。
有些關係能用就得用,越用越熟悉,老不用或者能用不用,時間長了,關係就淡了。
這麼想著,趙長安乾脆就借了一輛大巴,並且和賈占偉聯係,看山城的老鄉有沒有回去願意坐順風車的。
結果本來不準備回去的,也欣然願意回去。
為了等趙長安,這些老鄉昨天硬是在明珠多逗留了一天。
大奔停在校門口內,趙長安下車滿臉微笑:“抱歉抱歉,讓大家等久了。”
“不急,不急。”
“再等也比火車中轉快。”
“這比到車站坐大巴得勁多了,坐得都是認不到的人,車子一路上還走走停停上人下人,好多賊,沿途還得吃高價飯。”
“想上廁所都得憋著,司機一直開到路邊大院子裡麵,想上廁所就得吃他們的高價飯。”
“不上廁所你也得吃他們的高價飯,不吃你試試!”
“我坐一次大巴是嚇壞了,就是坐火車到鄭市中轉,都比大巴好一百倍!”
一群老鄉們紛紛議論,訴說著千裡回家的辛苦。
看到停在校門外邊一輛大巴,上次見過的司機老劉,正和一個同樣穿著蘇遠集團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站在路邊抽煙。
趙長安笑著說道:“外邊那輛大巴就是,大家都去吧。”
人群一湧而去。
文燁朝劉奕輝鐘連偉示意了一下,三人也大包小包的走向校門口的大巴。
“文燁。”
趙長安從車裡拿出一條華子:“給那兩個司機。”
“他仨怎麼這麼自覺?”
曾曉曉一臉詫異。
“因為到金陵,還要拉兩個大美女!”
劉翠朝著趙長安笑。
隨即,一輛大奔,一輛大巴,朝著西北城郊高速路口駛去。
車到金陵,下高速,已經接近中午12點。
“鈴鈴鈴~”
趙長安看了一眼手機,居然是何羽的號碼。
忍著不快放低車速,一隻手接電話。
“老六,啥事兒?”
聰明人已經能從‘啥事兒’聽出趙長安的不滿,然而何羽顯然不是聰明人。
“趙長安,我就要到了,我家住在——,是金陵城的最核心位置,距離玄武湖——,——下次過來一定到我家做客——,到了,到了,師傅,不跟你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