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大太陽,已經消融控乾了向陽處的木料群和土地,幾人乾脆就在外邊搞露天燒烤。
這些天連續喂,這條看著凶猛的大狼狗,在趙長安幾人麵前已經溫順如貓。
臥在劉奕輝的腿邊,讓他給撓癢癢。
木鋸廠外邊是一些稀疏的居民平方,正月初九正式走親戚的好時候,到處是小孩子的笑聲和鞭炮聲。
“——,我上去的時候,躲在樹林裡的喻應明以為我看不到他,可他那‘咯咯噠噠’的牙齒聲,都跟敲鼓一樣。”
雖然昨天晚上文燁已經給劉奕輝和鐘連偉說了幾遍,不過現在趙長安回來,又把經過說了一遍。
歎息說道:“就是不知道弄掉這兩孫子沒有。”
“你那竹竿插得太少了,要是再插一點鋼筋,鐵玩完!”
鐘連偉直砸吧嘴巴:“這機會可是過這村,沒這店兒。”
“已經是極限了,再放,彆人也不是傻子。”
文燁搖頭:“這得看他倆的命。”
“鈴鈴鈴~”
趙長安手機響了起來,是吳悅家裡的座機。
“吳悅。”
“長安,夏武越出車禍了,裡麵還有喻應明和喬三,——”
吳悅的父親是東區醫院副院長,自然是消息靈通。
趙長安掛了電話,看到兄弟三人望過來的焦急眼神,笑著說道:“戰果不錯,夏武越以後可以練獨臂刀法了!”
“唉!”
“靠!”
“竹竿的角度不合理啊!”
相對於趙長安的樂觀,文燁幾人倒是一臉的不甘心。
“做人要懂得知足常樂,此事一了,明天開路!”
趙長安興奮的揮舞著手臂。
其實在他心裡也有點小遺憾,不過這種事情就像文燁說得那樣,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結果雖然沒啥大驚喜,可也算不辜負他們這一段時間的費力謀劃。
兄弟四人開始燒烤。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文燁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錢小勇的電話,用得的老手機號。”
文燁這麼一說,趙長安就知道錢小勇應該已經離開了山城。
“喂。”
文燁開得是免提。
“文哥,我已經離開了中部省,湯希韓留在光州,陶龍榮一家過幾天要去明珠給他老丈母娘拜年。”
“行,我回明珠咱們再聯係。”
“文哥,昨晚我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麵,在衛生間拉肚子半個小時沒有出去;我用熒光試劑看了,上麵隻有我的指紋。”
“嗯,嗯,辛苦了,掛了。”
文燁掛了手機。
“啥意思?”
“太子你現在玩的這麼高端了?”
劉奕輝和鐘連偉都是一臉的迷茫,趙長安也沒聽明白。
“熒光劑用來指紋提取,錢小勇昨晚特地把電話打停機。”
文燁望著趙長安:“畢竟不是一路人,很多人走著走著,就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變化的。”
於是,趙長安明白了。
“夏武越和喬三中計,說明在金陵張順打的那個電話,他們不知道;沒有這個電話,咱們說不定真有可能要吃大虧,這是欠他的人情。”
“你明白就好。”
文燁點點頭。
真正的兄弟之間,是不可能說誰欠誰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