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琪和單嬙約好了地方以後,趙長安當司機,去酒店。
到了酒店,三人玩鬥地主,一直等到天黑,單嬙才匆忙過來。
“姐妹們抱歉,來晚了哈。”
單嬙脫掉大鵝羽絨襖,露出裡麵窈窕的身材。
“你可真是日理萬鴨啊!”
聶丹琪調笑單薔。
“彆當著小孩子的麵開這種玩笑。”
單嬙橫了聶丹琪一眼,不過在趙長安看來,簡直就是風情萬種嫵媚妖嬈。
“現在小孩子可是人小鬼大,是不是啊趙長安?我下午親你那一口,我看你倒是蠻享受的。”
聶丹琪笑咯咯的問趙長安。
嚇得他不敢說話,隻是低頭看牌。
晚上趙長安理所當然的被灌醉,聶丹琪喝醉了抱著躺在沙發上麵的趙長安‘打嘣兒’(親嘴兒),氣得單嬙拉都拉不開。
——
正月十三。
早晨七點不到,趙長安洗漱完畢,驅車來到單嬙的小區。
在小區門口趙長安進行了嚴格的登記,才進入小區,雖然還是冬末春初,小區裡麵到處都是綠色的植被。
“誰呀?”
“姐,我到了。”
“上來吧。”
到了單元樓下,趙長安按了1602,和單嬙進行了語音通話。
“哢嚓~”
單元樓的防盜門,自動打開。
這種門禁係統,趙長安在前世還是到了04年,和李詩雅一起來鄭市,才第一次見到。
沒有想到這時候的鄭市,居然就已經有了。
他掂著茶葉,火腿腸,以及在明珠買得雪蛤,阿膠,乾魚膠,乘坐電梯來到16層。
看到1602的防盜門虛掩。
“咚咚咚~”
敲了幾下門:“姐。”
“進來吧。”
趙長安打開門進屋,看到單嬙在客廳左邊的餐廳裡,正把兩份早餐往桌子上擺。
屋內暖氣暖融融的,單嬙穿著一件短袖旗袍,頭發盤成一個髻,簡簡單單的插了一根綠翡翠。
露出天鵝般白嫩修長的脖頸,圓潤的額頭,尖尖的俏臉。
眼睛未語先笑,雙臂白如雪藕,就像是一株亭亭玉立,灼灼其華的牡丹花。
“怎麼樣,我設計的旗袍還可以吧?”
單嬙笑著問趙長安。
這件旗袍料子是趙長安在西湖專門給單嬙選得,元旦來鄭市演唱帶過來了。
連同還有一把繡花傘,一把扇子。
他沒有想到單嬙居然這麼有興致,竟然已經做出了旗袍。
“姐,簡直太漂亮了!”
趙長安發出由衷的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