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個月可沒時間,以後有時間找你玩兒。”
嶽璐的話裡麵有著含義,不過趙長安沒聽懂。
看到劉奕輝迫不及待的跑上車,趙長安隻能搖頭,看來是對不上眼了。
“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看到帥哥賠錢也賣,想讓咱們喝西北風啊!”
寵物店裡麵隱隱約約傳來嶽莉娜,責罵嶽璐的聲音。
趙長安笑笑,開車離開。
“安老大,這單她們賠了多少,還是你的魅力大。”
看都車子往回走,劉奕輝也就不急了,好奇的問。
“她是故意罵給我聽的,這個嶽莉娜,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人不壞,除了愛宰客,倒也沒啥彆的壞心思。”
“故意罵給你聽的?”
劉奕輝不解。
“也沒看看我開得是啥車?年少多金的帥哥啊!你在鄭市——,你也不需要我催,你會比誰都努力。等鄭市理順了,你回明珠好好把駕照考了,這輛車你開著出去跑業務,絕對牛匹,雖然沒有我帥,也鬆鬆能夠震懾這些人的靈魂。”
“我開這車,你開啥?”
“我和你不一樣,你這個人比較騷包,喜歡張揚,我這個人其實比較低調,買一輛十來萬的代步車,我開著就比較自在。”
“我騷包,喜歡張揚,你低調?安老大,你說反了吧!”
“兄弟,咱倆不需要來虛的,刻在骨子裡麵的歲月沉澱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沒事兒,你還年輕,先張揚個十幾年,還是可以的。”
趙長安笑著想,在上一世,劉奕輝這家夥有錢以後也是各種花式的騷包,很多連他都是瞠目結舌。
直到快四十才慢慢的正常起來,開始戴眼鏡練書法,裝文人。
——
當天晚上,趙長安來到鄭文正家裡,看到趙長安過來拜年鄭文正非常高興,兩人乾掉了兩瓶五糧液。
倒了的趙長安根本出不了門,在鄭文正家住宿。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起來,看到袁阿姨正在廚房忙碌,鄭曦的老公隨領導出差不在家。
“鄭曦,起來啦!”
“啪啪啪!”
趙長安絲毫不見外的抓著鄭曦臥室的房門猛拍。
拍得袁倩茹一臉驚訝,就連剛練完靠山功回來的鄭文正,也是一臉的震驚。——這是啥情況?
“討厭,我再睡一會兒!”
其實鄭曦是一個性格非常溫和的女人,就是有點饞有點懶,對趙長安這麼一個‘不熟’的小青年砸門,居然沒有生氣,而隻是要求‘再睡一會兒’。
而她父母都是從小溺愛,再加上是搞書畫的文人,對個人儀表形態也不是非常的注重,所以弄得現在鄭曦過個年都到了兩百斤。
“你不起來我就進來了!”
“趙長安!”
在臥室裡麵的鄭曦,終於怒了。
袁倩茹用毛巾擦了手,走出廚房,剛要說話,被鄭文正阻止。
鄭文正是真的欣賞趙長安,想看看他想乾啥。
“彆廢話,趕緊起來吃飯,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絕對讓你大開眼見。”
“啥地方?”
臥室裡麵的鄭曦頓時不瞌睡了。
“長安,你要帶曦曦去哪裡呀?”
袁倩茹好奇的問。
“姨,彆問,就是隨便轉轉。”
趙長安笑著不說。
“鄭曦,你要是敢讓趙長安亂花錢,回來我剝了你的皮!”
看趙長安不說,飯桌上,鄭文正隻好威脅女兒鄭曦。
“爸,我知道啦,你說得我跟多財迷似的。”
鄭曦噘著嘴,能吊起來一滿壺茶壺。
“叔,姨,你們是不是每年都體檢?”
趙長安吃著早餐,似乎很隨意的問。
“嗯,我和你姨,年前剛體檢,身體好得很。”
鄭文正滿臉紅光。
“好得很?你高血壓,高血糖,也叫好得很?”
“那都是小毛病。”
“小毛病更該主意!”
趙長安點點頭,心裡想著在前一世,幾年後這對夫婦逝世,最有可能的就是意外。
以後來鄭市就過來坐坐,儘量的改變這條漸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