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做天理昭彰,對於這樣的惡人,老天自會懲罰他,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哥,你真能扯,這都能算在老天的賬上?”
“鈴鈴鈴~”
劉翠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
趙長安冷笑著,關掉劉翠的手機。
這下子,立刻就清淨了。
——
晚上十點,眾人抵達金陵。
一路走走停停開了十二個小時,趙長安也快開神經了,乾脆進入市區,在一個大排檔吃了點燒烤,當夜住在金陵。
趙長安,文燁,鐘連偉一間房間,劉翠,曾曉曉一間房間。
“哥,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們兩個大男人擠,可以到隔壁去。”鐘連偉笑得齷齪。
“驚蟄,還有幾天驚蟄就要到了!”
文燁提醒趙長安。
“啥意思?”
“驚蟄萬物複蘇,我教你哥揮刀自宮,練《辟邪劍法》。”
“我靠,太子你真狠!我能不能練?”
“沒藥材了。”
“啥藥材?”
“保密。”
“靠!”
“彆靠,在身家幾十億之前,這些藥材你也彆想,很多都是有錢你都買不到。我這還是我奶奶當年從葉園帶到山城的,就三份額不到。”
“你可真能吹。”
“嗬嗬,貧窮限製了你的想象。”
——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開車到夫子廟,然後幾個人一起逛著玩兒。
“鈴鈴鈴~”
劉翠的手機剛打開不久,就響了起來,是明珠財大的一個寢室號碼。
“我們老鄉會會長高光俊的寢室號。”
劉翠給趙長安解釋。
“我接。”
趙長安從劉翠手裡拿過手機,走幾步到一處人少的小巷接電話。
“劉翠,鐘振金和人衝突,被打斷了腿,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都是山城老鄉,就應該互相幫助,你怎麼這麼自私!”
那邊高光俊刻意威嚴著聲音,一個大帽子朝著劉翠壓過來。
“這個手機號是你給鐘振金的?”
“是呀,怎麼了?你誰呀!”
“互相幫助?徐婉容被鐘振金害得抑鬱退學,你特麼的怎麼不站出來,這時候你倒人五人六的裝逼拿大帽子壓人了,你的臉呢?”
趙長安劈頭蓋臉一頓罵,直接罵愣了電話那邊。
“你是誰?”
“趙長安,複大趙長安,不服氣老子等著你單挑還是群毆,老子奉陪到底!彆不服氣,不服氣你以後出門小心點,老子弄死你!”
“趙長安你可是名人,怎麼這麼滿嘴臟話,——”
“名人你麻~,再說,再說我明天就讓人砸你家的玻璃,朝你家潑大糞,你信不信?”
電話那邊沒音兒了,高光俊掛斷了電話。
“哥,這才是你的真實風采!”
鐘連偉聽得一臉敬仰。
“這樣的王八蛋,你跟他講道理,他給你撒潑,你跟他撒潑,他給你講道理,總之,就是他有理,你不行。隻有顯得你比他更橫,更凶狠,他才老老實實的當孫子!”
趙長安把手機遞給劉翠:“你不可能讓天下所有人都說你是一個好人,無關緊要的人該扔掉就扔掉,不聯係,不認識,就得了。”
劉翠笑著點頭:“其實我身邊有很多懷著各種目的的蒼蠅,有時候我也煩的要命;剛才我還頭疼怎麼接電話,弄得好像我很不對,欠了誰的一樣。”
“徐婉容多好的一個姑娘,被鐘振金騙財騙色,到最後一腳踢開,得了神經病。鐘振金還拿著徐婉容給他買的手機,穿著給他買得衣服,住著徐婉容掏錢租的房子,想勾搭劉翠。你們說,這還有天理麼,還有王法麼?
對於這樣一個畜生,他絲毫沒有觸犯~,反而嘲笑徐婉容愚蠢,活該被他騙。你們說,該怎麼辦!”
趙長安笑著說道:“所以我說天理昭彰,不是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