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和楚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到了酒店,孫一陽已經來到了包間,桌上擺滿了瓜果點心乾果飲料。
“孫一陽,你的家屬呢?還兩個三個家屬也沒問題!”
趙長安笑問孫一陽,丟給他一根華子。
“嶽蕾去紐約了,我現在是孤家寡人。”
“不是秋天麼,是暫時還是回來?”
“紐約視覺藝術學院,四年,應該不會回來了。”
孫一陽裝得憂傷,然而知根知底的趙長安,則是看出了孫一陽的興奮。
趙長安懂孫一陽。
說白了這賤人又可以打著被甩的憂傷帽子,去找新的‘心動’的感覺了。
果然,何丹妮和蘇燕玲,都是眼睛一亮。
隨即上菜,開喝。
魯東漢子閔明飛人高馬大,酒量一斤不醉,何羽,楚嵩酒量不行,可愛鬨騰,孫一陽有酒品也愛喝酒,再加上今晚是他做東請客,自然是一個勁兒的勸酒。
眾人喝得熱烈。
“趙長安,我敬你一杯,代表我自己。”
周翹站起來,朝著趙長安舉起杯子。
“彆說敬,都是同學;我陪你喝一杯。”
趙長安笑著站起來,舉著酒杯,和周翹碰了一杯,兩人一乾而儘。
喝完以後,周翹直接拿著酒瓶,端著酒杯離開座位,繞到趙長安身邊。
先給趙長安滿上,又給自己倒滿:“我也不懂得啥喝酒的規矩,這第二杯你彆喝,這一杯是替我爸我媽敬的。”
周翹一仰脖子喝完。
“咳咳咳!”
辣的眼淚鼻涕直流。
“擦擦。”
趙長安把紙巾遞給周翹:“你吃一點熱菜,喝點熱湯壓壓。”
“謝謝。”
周翹接過紙巾,擦眼淚和鼻涕,結果眼淚越擦越多,趙長安又遞給她幾張。
整個包間裡麵都寂靜下來,望著兩人
所有人都從周翹這一句‘這一杯是替我爸我媽敬的’,聽出來不一樣的東西。
“周翹,啥意思,趙長安認識你父母?”
何羽聽得有些急:“趙長安過年到你家去了?”
“沒去,就是趙長安的一個朋友在我家鄉那邊,幫我父母一個大忙,我父母讓我敬他一杯酒表示感謝;具體是什麼,就不說了。”
“哦,其實有啥事兒周翹你和我說,我父親問問路子,也能在你家鄉那邊找到很硬的關係,這就是經濟發達地區,向經濟落後地區的絕對勢差碾壓!”
何羽說得一臉的傲然,然後好奇問道:“你家鄉在哪兒?”
“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事情既然解決了,就不說了;這第三杯酒——”
“周翹,你不能再喝了。”
趙長安的大手,整個就包裹住了周翹握著酒瓶的小手。
小手涼涼的,即使是手背,也很粗糙,手指關節那裡有著厚厚的繭子,以及很多已經結疤,或者疤痕脫落的傷痕。
“趙長安,你握酒瓶子就可以了。”
何羽酸著直提醒。
“你說說孫一陽買得這洋河酒瓶子(二十年前花瓶式樣,口細瓶身光滑圓球形),我還能握哪裡?你不能再喝了,心意我領了。”
被何羽這麼提醒,趙長安隻好放開周翹的小手。
“這第三杯,是替我妹妹敬的。”
“這第四杯是我的道歉,我妹妹其實很漂亮,比我要漂亮,不過她今年才十五歲,未成年。那邊其實也沒有想怎麼著她,我說了謊話。”
“這第五杯,趙總,一納米一定要給我留一個位置,即使是從保潔做起,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