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東區醫院。
“哎呦呦~,我這腿是怎麼了,醫生快給我治治啊,又癢又木火辣辣鑽心的疼!”
躺在病床上的龔誌鳳,恨不得用手去雙腿膝蓋抓爛,才能緩解膝蓋撓心刮骨的疼癢麻辣。
心裡麵充滿了恐懼,難受的一個勁兒的直叫喚。
“她腿上抹的是什麼?”
看到前來急診的龔誌鳳,雙膝又紅又腫的跟發麵饃饃一樣,幾個圍觀的醫生都是一臉吃驚。
“她有很嚴重的風濕,這些年一直抹的是用野蜂窩配的偏方,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才抹沒半個小時,就變成這樣。”
陳崇義滿頭大汗,一臉的焦急:“醫生你們快給她治啊!”
“偏方?要偏方有用還要我們醫生乾什麼!很多偏方都是一時緩解,不過卻是用了猛藥,都帶著毒性,日積月累一旦發作就是要命。”
一個老醫生對偏方一說早就深惡痛絕,借題發揮:“鋸腿都是輕的!”
“文燁你這個畜生!呃~”
躺在病床上麵的龔誌鳳,聽到這個老醫生這麼說,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嘴裡大罵著暈死過去。
“誌鳳!”
看到女人翻著白眼再沒動靜,陳崇義一聲驚叫,也是嚇得臉色慘白。
——
明珠,複大,紅樓外。
夜深人靜,一輪小月掛在天空。
趙長安和文燁來到了一處被幾株小樹圍起來空地裡,文燁特地扛了一個幾十斤的床板,放在地上。
讓趙長安就穿了一個平角褲頭,赤腳盤膝坐在木板床上麵,麵前點著一根紅蠟燭,放著那本‘絕世秘籍’。
“真特麼的冷!”
趙長安打了一個哆嗦,直抱怨。
“吃得苦中苦,方成鳧中雄!這瓶小藥丸總共有37粒,被你糟蹋了一粒,還有36粒。”
“你這不是廢話麼,強迫症啊?”
“我這是著重強調,讓你明白這些小藥丸的珍貴性!這36粒下去你要是還不行,也就是一個半月零一天,我最多隻能再給你提供10粒,剩下的8粒我得做酵母。”
“我~”
趙長安凍得直罵:“這要是有人闖進來,還不說我是暴露狂,神經病?你快點好不好!”
“冷一點能夠讓你更加的敏感,感知身體裡麵的細微變化。”
文燁的神情猛然嚴肅:“那就,開始吧!”
——
當晚,趙長安一直練到淩晨一點,屁氣感沒練到,反而凍得清鼻涕直流。
“弱啊!”
穿著薄褲子,背心,汲著涼拖鞋的文燁,看著趙長安這副糗樣。
一臉的鄙夷:“小夥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你才十九歲,就這麼遜,真得好好的練一練!”
“你練了多久才有了氣感?”
趙長安不服氣的問。
“八天。”
“那我也行!”
趙長安滿臉自信。
“我是天才,你能36天——,就是說你能給我節省下來幾粒小藥丸,就是你的能耐。”
趙長安感覺文燁的話,有點不儘不實,不過也沒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