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趙長安除了女人多這一點,彆的怎麼看都全是優點,就連景杏梅自己看著這個二十出頭奶油英俊小生的趙長安,心裡麵知道不應該給他什麼好臉色,可就是舍不得對他露出難看的臉,因此這時候也早已是默認了眼前這個局麵,捏著鼻子忍了。
趙長安和景杏梅閒聊了幾句,就去了景岫的臥室,準備隨意的瀏覽著網頁打發等待的時間,看到abc導航的主頁麵上麵,彈出來一個滿屏幕龍族畫麵的廣告。
一個拿著大刀造型逼張的猛男,看著確實很有視覺衝擊力。
對此趙長安也是無感,abc屬於想象力,而想象力控股掌控著想象力,趙長安手裡麵有想象力控股的股份,這樣說也等於葉氏網絡在給趙長安送錢,他也沒啥理由感到不滿意。
景岫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穿著睡裙,露在外麵的肌膚白如雪,明眸善睞,清湯掛麵的秀發,臉蛋兒吹彈可破,——
趙長安隨手關了電腦,這才是他要乾的正事兒。
歡樂了以後,景岫蜷縮在趙長安的懷裡,兩人說著親密的話。
過年景岫登上了春晚以後,在歌唱領域,她在國內已經躋身於一線流行女歌星的位置,不但有著根本接不玩的商演,很多導演還一再和她的經紀人聯係,邀請她參加電影電視劇演出,各種畫大餅和天價。
對此在趙長安的示意下,所有的演出邀請,景杏梅都是全部推掉,而且商演義演,電視台文旅報刊雜誌文化等等部門的邀請,趙長安給景岫圈定了範圍。
蘇浙滬,鄭市區域和江城區域,彆的電話都不用接,管他是王爺還是侯爺,天王老子都不行。
川蜀那邊一家豪橫企業,董事長特彆喜歡聽景岫唱的那首《時間都到哪兒去了》,開出了六百萬的簽約底價,在那裡呆一天給一百萬,唱一首歌給三十萬的天價,趙長安都不屑搭理。
而景岫其實是一個對金錢不是很執著的人,這兩年在一納米任職,各種工資獎金代言也拿到了三四百萬。
她現在的出場費是十萬,一般一個月最多隻商演三場,扣稅以後平均下來也有十幾萬的收入。
對於這種生活,景岫已經是很滿意,她本身就不是一個物質女孩。
而且她還相當的聰明,知道像她這樣長得漂亮,又有名氣,然而卻不是出生顯貴豪門的女人,對於很多無恥的男人來說,就是獵豔和玩弄的對象。
尤其是那幾個早就‘名聲在外’的導演想的是什麼,傻子都能知道。
趙長安的匹夫一怒,和文燁聯手,刈草普通垃圾能像乾掉蟒蛇一樣輕而易舉,然而這天下敗類何其多,怎麼除的過來。
強如白龍王,不也是把自己封閉在一個沒有任何電子化的小天地裡麵,主動不去接收外界的各種信息,隻對那些來拜他的人,勸人從善。
所以趙長安說李馨和白靈真是學會了她們師父的精髓,一個躲在屋裡我不知道就是沒有,兩個跑的遠遠的離得太遠我鞭長莫及。
第三個則是一個神經病,把他揍了一頓,踢的骨裂。
然後還有臉跑過來,信誓旦旦的說什麼‘隻有祖國強大’。
意思就是振臂高舉著拳頭高呼:“兄弟們迎著槍林彈雨不要怕死的衝啊!我在後麵給你們喊口號加油鼓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