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有勇氣把這道傷疤揭開,才有著未來修複的希望。
以著現代的科技,隻要錢到位,荊勇偉臉上的這道傷疤根本就不是問題。
更何況還有文燁這個無所不能。
在趙長安的設計裡,卓紫的權重並不弱於白堊紀。
荊勇偉作為卓紫的掌舵人,一納米需要她能夠以著不低於夏文卓的風采,出現在媒體大眾麵前。
實歲二十六歲,虛歲二十七的荊勇偉,正是花一樣的年紀,這在趙長安看來,不能拿來利用,簡直是太可惜。
——
荊勇偉沒有從上外南門口那邊走出校園,而是從北門出去。
坐上出租車,閉著眼睛有點疲憊。
在她對未來的人生設計裡,先在一納米拚命的工作報恩,等到自己年紀大了,對公司的價值少於索取,就離開一納米。
去的地方她也找好了,就是高考結束以後,她跟著一個之前炸油條上門化緣的師太,在塵世化緣了兩個月,對那些慷慨掏出金錢的善男信女,寫卷軸贈送。
那個師太說了,她的字很好,要是到了重新修整的院裡,每年給那些善男信女寫對子,就能養活自己。
荊勇偉看著車窗外麵的紅塵,眼睛裡麵漸漸地重新變得冷的毫無表情。
對於這個汙濁的紅塵,她早就沒有半點的留戀。
她考上的是港大,生物化學專業。
畢業以後到了東南亞工作,工作之餘深入的學習那邊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東西,想要通過科學的手段進行解讀和架構。
在精神壓抑至極的時候,她就開始在畫板上麵瘋狂的塗鴉著各種顏色調料變形的曲線,用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而這些畫卻在一次無意中被人發現,登上了雜誌,有了越來越大的名聲。
當有一天,畫板裡麵的扭曲也控製不住她心裡麵的咆哮,就要在還沒有準備成熟的情況下,回去複仇的時候,等到她悄悄回到了山城,卻聽到了夏家覆滅的消息。
因為是鐘偉的父親負責這件事情,她給鐘偉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是鐘建國接的電話,說了夏武越消失在大山的事情。
作為一個生物化學係專業,又在東南亞呆了兩年多,荊勇偉在實地看了以後,很快就錨定了那株亂石嶙峋的大樹下的石碓,以及一處隱藏著的石洞。
很容易就確定了夏武越的最終歸宿,很慘,也很徹底。
在他無恥的欺辱彆人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有這樣的結局!
大仇得報,隻可惜不是自己,一開始荊勇偉甚至恨死了趙長安,怨恨他為什麼要這麼多事。
可在知道了他家被夏家打擊的遭遇以後,尤其是那個在山城北郊養豬場後院牆的臭水溝裡的那個傳聞,她對趙長安已經再也沒有一點的恨意,隻有佩服和尊敬。
為此她特意帶著墨鏡和遮陽帽,看到了病床上的俞應明,還有夏武越那幾個狗腿子,她清楚的知道,這些人,趙長安一定一個都不會放過。
然後,荊勇偉就以一個現代抽象畫手的名義,應聘進入了一納米。
發誓十年報恩,而十年以後,超脫紅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