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趙長安在嶽蕾這裡留宿,本來他想著在酒店裡麵開房間,這樣不打擾彆人,自己也能更加的儘興。
不過嶽蕾卻堅持要在出租屋裡睡覺,因為她覺的不但完全沒有必要浪費錢,而且她嫌棄酒店裡麵怕沒清洗乾淨的床單被子枕頭臟。
尤其是酒店裡麵的馬桶都是坐桶,而不是更加安全無接觸的蹲坑,嶽蕾每次在酒店都是燒一壺水燙著殺菌馬桶坐墊。
並且信誓旦旦的說學院裡麵的那個丘錦屏,就是因為上了酒店不乾淨的馬桶,結果染上了性病,並且傳染給了她男朋友。
丘錦屏心裡麵充滿了贖罪感要分手,她男朋友可是一個好男人,原諒她因為她的過失給他帶來的傷害,兩人還恩愛的膩在一起。
晚上兩人互動了將近一個小時,嶽蕾哭爹喊叫的叫著求饒。
果然如同她說的那樣,想著隔壁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不得不被動的聽牆角,嶽蕾叫的興奮,趙長安也覺的很刺激。
期間趙長安一邊工作一邊聽到沈依和彭佳純去了衛生間,像這樣年輕的女孩子們的尿很少的,卻這麼集中的一個小時都去了一次,顯然不僅僅是尿頻尿急那麼簡單。
嶽蕾今年22歲,沈依,彭佳純24歲,可以說都是樹上熟了的陽山水蜜桃。
“你可真不要臉,我就知道在這裡你會更賣力氣,是不是在剛才把我幻想成了她倆?”
風平浪靜之後,嶽蕾懶洋洋的躺在趙長安的懷裡,對他進行靈魂拷問。
“最好你仨一起,看我呂布戰三英,那才有意思。”
趙長安也知道嶽蕾是啥鳥人,第一個男人是她的學長,第二個是孫一陽,第三個是貝魯,他連個探花郎都沒撈到。
所以也沒有必要和她藏著掖著,自己身為一個雄心動物的侵略性和貪婪度,開著葷玩笑。
而且說實話,就像和鄭茵何丹妮她們交流互動的時候一樣,趙長安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和嶽蕾進行過實質的接觸。
所以在她心裡隻覺得趙長安的體力挺不錯,不比那個老黑貝魯差,可實際上,嶽蕾根本就不懂得趙長安的好。
‘雖然你是一個暫時的工具,可我也一樣鄙夷的尊重你,做好安全防護措施,這樣你不怕我,我也不怕你。可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我有多麼的美好和牛逼!’
“可以呀,隻要你有這本事,我倒是很期待。她倆據我說知都是處,彭佳純剛到哥譚市就談了一個,結果那個男的,也是咱們國內的一個留學生,趁機揉了她一把她就又哭又鬨的翻臉報警了,那個倒黴小子被關了十幾天。這事兒在留學生圈子裡傳的很開,大家都私下裡說她是小一號的滅絕師太,沒有人敢和她談戀愛,不然一不小心就栽進去了。”
說著嶽蕾就是笑:“好不容易去年底她又談了一個,不過那小子在今年情人節前幾天不知道從誰那兒聽了這件事情,嚇得臉都白了。說正想在情人節把彭佳純灌醉強上了,差點要坐幾年。”
“得尊重女性的意見!”
道德聖人趙長安點評了一句,又問:“沈依呢?”
“家世太嚇人,國內的沒人敢,貝魯倒是有過一龍雙鳳的想法,還故意在客廳露肌肉。不過後來老實了,應該被人警告了。”
“那你還慫恿我?”
“你要敢要,就得想好了做她沈家的女婿,吃乾抹淨不認賬除非你一直呆在北美。要說勢力,沈家肯定要比齊家要高。”
“為了一個女人,不劃算。”
趙長安立刻門清的做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