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我正在召開歡迎咱們國內留學生的慶祝宴,三十八個留學生,七十多個他們的父母爺爺奶奶啥的,女留學生不多隻有七個,可有個的媽媽長得真棒!我手裡麵有她的資料,老公開了一家電纜廠出事故死了,賣了廠子過來陪讀。」
在那邊齊鵬說的眉飛色舞:「三十七歲看著就跟二十出頭一樣,桃花眼,一身旗袍,腰細臀圓腿長狐媚子瓜子臉蛋兒,肌膚一掐一股水兒,弄得這邊的男家長和半大留學生們都偷看的有點發迷糊。不是萬嬌娜看得緊,我都想試試。」
「靠,你怎麼儘給我拉那些老阿姨,我很懷疑你是在拿我當工具。」
趙長安聽了心裡麵不禁躍躍欲試,這不是未亡人漂亮寡婦麼?
「老匹敗火,這大夏天的,心裡麵全是熱火,比清炒苦瓜還要去火。」
「你還有精力試試,還想著敗火,你有火麼?看來今天晚上你必須還得交作業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萬嬌娜能滴的淌蜜水的嬌笑:「至少你也得頂十分鐘,不然分上中下三場,允許你中途補充體力。」
「齊鵬,你這麼衰,上中下三場總共十分鐘,你是要笑死人。」
「這段時間忙事業,身子虛。」
「彆解釋了,等下次我給你帶一瓶文大師的小藥丸,絕對讓你能棍服萬嬌娜這個女妖精,而且沒有後遺症,讓你拿著金箍棒當一個齊天大聖。地點?」
趙長安顯然是動心了,準備當一次驢友,去探索一下未知的陳年老山洞。
和齊鵬貧了幾句,趙長安就掛了電話。
雖然他並不關心西子教育的事務,更不輕易的乾涉,不過西子教育還是和以前一納米控股的時候一樣,每天都會給他的工作郵箱發一份日報。
這三十八個留學生,將會分配給加拿大的兩所私人大學,齊鵬在學校裡麵租了小樓,又分成男寢樓梯,女寢樓梯,二十四小時有男女保安嚴密把守,不輕易允許不是這些留學生以及家長父母親戚的外人隨便進入。
而且樓裡麵還有洗衣,保潔,做飯員工,一個小超市,每六到七個留學生專門陪一個輔導員,這個輔導員都是二十多歲的中國年輕女性,也是以前的留學生畢業了以後留在加拿大沒有回國。
這裡,兩所私立大學每年的學費是一萬五到三萬和一萬六到兩萬八(美元),具體到時候看他們選擇什麼專業,跟班學習。
西子教育每送出來一個,拿到三萬美元的酬勞,和齊鵬這邊的北美亞洲留學生合作事務屬4:6分賬。
不過西子教育持有北美亞洲留學生合作事務屬49%的
股份,等於是在扣除費用以後,西子教育要拿走每個留學生70%的輸出利潤,齊鵬和張曉薇拿走30%。
這猛一看似乎齊鵬這邊很吃虧,可對於這個瓜來說,真正的大頭根本就不是這留學出來,一次性繳納三萬美元,而是留學四年期間的學費和北美亞洲留學生合作事務屬收到的服務管理費。
洗衣服,拖地,打掃房間,精美的菜肴,安全的保護,貼心的輔導員翻譯,不定期開展研學旅遊,集體報遊泳班,瑜伽體型塑造班,西洋擊劍興趣班,——
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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