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板娘好像很怕你,你怎麼她呢?”
裡麵的大廳開著空調,十幾張桌子坐滿了一大半,趙長安幾人隨便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點了一些烤串羊腰子雞翅烤饃烤魚,羊肉湯,燴麵,毛豆花生冰鎮啤酒。
看到老板娘到後廚報菜單,鄭馳好奇的問。
“去年過年在店裡遇到幾個老鄉,我把他們都廢了。”
趙長安說得輕描淡寫,似乎不值一提。
而事後嶽隱峰和他聯係,他才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六個老鄉專門吸老鄉的血,而且手段非常的卑鄙殘忍,被他們欺騙禍害的女老鄉有不少。
這六個這時候都已經被斃了,至於那三個自以為是的大傻比,是當地有名的難纏的街溜子,殘廢了以後重新做人,現在在街頭補鞋配鑰匙。
所以說是善良的趙長安出手挽救了他們,使得他們迷途知返,成為三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不再是垃圾,寄生蟲。
吃過晚飯,車子繼續啟程。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趙長安就乾脆把車子停在服務區,眾人在車裡對合一宿。
在空調的轟鳴,車窗外的星光,四男二女的路宿,充滿了新奇感。
而在時間的流逝裡,來到了9月1號。
趙長安扳指一算,還有十天。
趙長安記得在他的前一世,看過一個心靈雞湯,就是說‘你隻管努力,剩下的交給時間!’
第二天清晨不到六點,車子再次啟程,駛向鄭市。
到了鄭市鄭馳他們學校門口,趙長安和鄭馳的幾個同學揮手告彆,然後開車到師父住的小區。
知道趙長安和鄭馳要過來,鄭文正夫婦都沒有去書法協會,大清早就開始為中午這頓豐盛的午飯做準備。
兩人把電腦抱在電梯口,然後上了電梯,趙長安還帶著從加拿大給師父師母買的禮物。
鄭文正是兩瓶楓糖酒,袁倩茹是一袋楓糖,因為袁倩茹低血糖。
都是很隨便的東西,因為趙長安和鄭家的關係,早就到了不需要太刻意和客氣的融洽。
實際上趙長安沒好意思說,他現在不單是鄭文正的弟子,而且也算是女婿。
因為鄭曦已經決定不再結婚。
——
酒過三巡。
袁倩茹又忍不住開始說女兒的婚姻,說著說著,喝了酒以後,不禁又延伸到了許鬆林身上,充滿了惡毒的咒罵。
“可以了,長安好不容易過來一次,儘說這些話乾什麼。小曦也是被嚇壞了,遇人不淑就跟遇到魔鬼豺狼一樣,真要是不願意再嫁,就算以後咱倆走了,她還有兩個弟弟可以依靠,總不是孤立無親。”
鄭文正作為一個不羈的文人,看得要比女人看的開:“真要想孩子,鄭馳以後多生幾個,讓你伯母帶,不就行了。”
袁倩茹垂淚,然而隻能默認著歎氣。
“師父,師母,其實曦姐不結婚和要孩子這方麵並不衝突,她隻是不願意再結婚,可卻也想著等到身體恢複了以後,要一個孩子。”
趙長安覺得這話早晚得說出來,與其讓鄭曦為難的說,不如他把話題主動的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