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試探我,對這樣沒有禮貌的行為,我往往會變本加厲的試探她的底兒。」
「趙總,我能有什麼底兒好讓你試探的,我的深淺你還不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徐梅的話裡麵不無沒法說出來的幽怨的抱怨,包括自己挨的那一巴掌,賣的兩套房子還的錢,女兒不得不和自己分開,到十堰上班,還有洛邑以及十堰那邊很多人對她的汙蔑幸災樂禍和非議。
生活在這個文字純淨時代的徐梅,自然不懂得在未來,很多好好的話在
網絡上被人歪曲曲解的一塌糊塗,包括這個什麼底不底的,深淺不深淺。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得底兒的深淺,你徐總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要不介意,有機會我親自試試你得道行厲害不厲害。不過我這麼和你說吧,至少在現階段,我對石廠長的工作和成績還是很滿意,而那句話,也是我實際上對石廠長和太行製藥一廠的要求。」
趙長安不想徐梅以後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用來惡心自己和石勝貴,並且在石勝貴心裡麵埋一根刺。
這個女人是一個很有管理能力的女強人不假,可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而且性情絕對有點喜怒無常的乖張難搞。
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可把她逼得夠受,趙長安敢說隻要有機會能夠陰自己一道,她也絕對不會手軟。
不過這種陰,也隻是對一車輛廠以外的手段,這個女人更是一個事業狂,為了趙長安的一個許諾,硬是對自己也夠狠,目的就是想要上位車輛廠。
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哪裡有著多少又有能力又能夠為了公司大公無私的人。
「趙總,可這不是你得風格啊?」
徐梅好奇的問。
「因為搞中藥,是站在幾千年傳承和老祖宗的智慧總結的經驗上,繼承和可以進行一些小心翼翼的嘗試的革新。一千五百年前孫思邈的《千金要方》,裡麵很多的治療方子那時候有用,到了一千五百年以後,還是一樣有用。不是不能推廣新品,而是必須得有著科學嚴謹的實驗和風險評估。」
趙長安說得有點累了,總結說道:「所以石勝貴的穩定至此至終都沒有什麼錯誤,反而卻被你過分的解讀。」
車子到了景區的酒店停了下來,趙長安下車,徐梅也禮貌的下車。
「要不要上去坐坐?」
趙長安客氣的問。
「不打擾趙總你了,你也早點休息。」
對於趙長安評價石勝貴的話,徐梅到現在還是覺得他沒有說實話,想早點回去洗個澡躺在床上好好複盤今天的事情,尤其是趙長安說過的那些話。
「那行。」
趙長安朝著徐梅友好的伸出手,徐梅下意識的伸手和他握住,感覺自己不盈一握的小手,被一隻粗糙長滿了老繭子的大手緊緊而又熱情溫暖的包裹住了。
望著趙長安英俊帥氣的臉,一時間甚至有點迷糊,直到趙長安鬆開手,她才有點頭皮發炸的醒悟過來。
「這個老阿姨,臉居然變成了通紅,彆說都四十歲的老阿姨,還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吧,懷春了?」
看著徐梅有點狼狽和慌張的開車離開,趙長安這是則是真的滿臉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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