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人以後,趙長安當然是被勃然大怒,氣得身體發抖的齊道龍趕下了車子。
肩上挎著帆布包,手裡拿著齊老爺子送的‘雛鳳清於老鳳聲’,趙長安看著車子一溜煙的遠去,心裡麵卻是更加的暢快。
這個齊道龍其實已經成了一泡臭狗屎,臭鱖魚,誰粘上誰要臭一手的狗屎,想要把手上的臭味兒洗掉都很困難。
難得的是這孫子居然還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還在以著自己來自四九城胡同,富二代的上層人的姿態,裝逼和欺辱那些沒有權勢的人。
以及拿著親戚這個關係做道德綁架,讓彆人替他買單,當他往上爬的梯子。
先是齊麗卞長江夫婦,這一次又盯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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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工工整整,不像你們寫的那些鬼畫符,我看著都覺得暈。這字多好,工工整整,一看就認出來了。”
簡秋做出了評判。
真是腦子進水了,他結巴他個雕!
你要是一個美女,可以靠著奉獻身體換取資源和保護,你要是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是彆想了,想要靠彆人,隻能用彆的利益進行上貢。
隻不過無論選擇夏文卓,還是荊勇偉,趙長安都覺得他對弈一納米的全球性布局,要加快腳步了。
就這,這泡臭狗屎還想往自己身上糊,真不知道齊道龍的腦子是缺根弦還是怎麼的,到了今天還認為自己趙長安想要和需要巴結他齊家,他齊道龍?
甚至恐嚇趙長安。
趙長安重來都不懷疑舒玫的忠誠,卻很不看好在巨大的利益和權力下,以及給與不能對稱的金錢獎勵,呂樹義的心理會不會失衡。
不然根本就沒法解釋,他人可以今天臨時坐飛機幾千裡的飛回燕京,可他的車子,怎麼今晚出現在燕京城。
上次餘朵說的那個被他壓在辦公桌上麵的女大學生這事兒,在前幾天鬨了起來,那個女大學生的男朋友跑到了橋上僵持了一天,鬨的是滿城風雨。
“以後但凡涉及到書法類的談話聊天,在外人麵前你最好學學夜航船裡麵一開始的那個和尚,不然就像那個書生一樣,一開口就要露醜。”
隻要你齊道龍舍得砸錢,再說長得也是人模狗樣,再吹吹自己胡同裡出來的富二代的牛逼和那些大佬們的隱秘事跡,能讓你夜夜笙歌當新郎,至於這麼沒出息?
而且趙長安敢說這孫子這次巴巴得從蓉城飛回來,又殷勤的送自己,絕對沒安著啥好心。
趙長安始終都很佩服一個女人說的一句話,當然他倒不是佩服那個女人,而隻是覺得那個女人說的話有道理,‘我就是豪門’,隻不過她的能力和眼界有問題。
唐霜肯定是要在國內總覽全局,這一點很重要。
趙長安還敢說,就在剛才,在他的心裡麵,還未嘗沒有‘彼可取而代之’的肮臟心思和想法。
“我送人。”
簡秋也是驚訝:“不好你還這麼慎重的拿過來。”
趙長安看著簡秋的臉色,驚訝的問:“你覺得這字好?”
行得正,坐得穩,準備足,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荊勇偉其實和趙長安沒有任何的真正的關係,選擇隻是因為趙長安尊重她這個人。
可以想見的是,以後估計卞長江也不可能再輕易的敢給他項目工程,以免自己一根毛都沒有撈到,反而惹了一生的騷氣。
甚至為了減稅去和當地部門要優惠待遇,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次偷稅漏稅這些不法的行為。
舒玫趙長安總不能讓她和呂樹義兩地分居,而假如讓呂樹義也去北美,在舒玫這麼大的權力下,她和呂樹義的關係早晚要出問題,這顯然也不是趙長安想要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