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前邊副駕駛這個建築工,手拿手機談笑風生,一副無知者無畏的自信模樣。又是展示自己的聰明急智,又裝逼的說什麼自己對錢不感興趣,弄得彆人都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於是趙長安把天聊死了,一時間車裡麵的幾人似乎都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情緒,車裡陷入了在他看來,難得的寂靜。
此時出租車才跑了一半路程,前麵就是懷柔水庫。
因為路上車輛跑不起來,大約還需要四十來分鐘才能抵達目的地箭扣長城。
包車費用是200塊,這個價格在燕京城也算公道,可要知道在趙長安的家鄉山城,那些商場櫃台營業員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四五百塊錢。
可以說趙長安以著來自山區農村建築工的身份這麼包車,也夠奢侈。
所以包括司機在內,即使他在掙趙長安的錢,在心裡麵也有點看不起這個"裝大"還"誇誇其談"的年輕人,開玩笑說"你這頭腦不去做生意而是賣苦力,簡直太可惜了。"
雖然趙長安能看得出來在市裡麵包車,然後在去景區的路上拉人收錢賺差價。
可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實際中又不是做數學題,司機也不是***。
因此在這三個大學生看來的精明和急智,然而到了老江湖出租車司機這裡,則是變成了隻懂得想當然的自以為是的***。
當然,這在趙長安看來,是無所謂的事情。
前一世幾十年的心境磨煉,這一世的身份地位,就像是翱翔在天空的蒼鷹,不在乎地麵上那些張牙舞爪的螞蟻。
於是他繼續閉眼迷瞪,昨天晚上順暢的滑不留手的卞盈盈,緊張乾澀的婁雨珊。早晨離開前趙長安又逮著不堪風雨的婁雨珊,小小的顛簸儘興了一回,還有前兩個晚上和簡秋的互動。
弄得他也需要養精蓄銳的休息一下,因為下午還要開車去鳳凰城,繼續開喝。
「嘀嘀~」
這時候,車裡響起了bp機來信息的聲音,那個男大學生有點臉色發窘的拿出自己的bp機按著看信息,然後臉色就變得憤怒又難看。
「怎麼呢?」
坐在中間的女孩子察覺到了他臉色的不對勁,不解的問。
「宋瑾發的信息。」
聲音有點悶沉。
「真煩人!他說啥?」
「說讓我給他回電話,他在過來的路上。」
「真是陰魂不散!」
坐在中間的女孩子拿過bp機看,怒著說道:「不用搭理他,仗著他爹是宋懷鏡,真以為誰都得聽他的,誰都得慣著他?」
出租車飄了一下,就像是在躲閃前邊路上的小坑,可老司機趙長安知道司機為啥飄了這麼一下。
出租車司機作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百事通,在這邊的地麵上怎麼可能沒聽過這個名字。
當然也不是沒有重名的可能,可這個名字不像張濤,王偉這種大路貨名字。
本身用宋懷鏡這個名字的人就少,而且又是這個地麵,還被這個女孩子這麼生氣的著重說出來,顯然可以說已經重合了人物猜測。
果然無論在哪裡哪個時代,美女這種稀缺資源在忍忍追逐的同時,往往也就意味著事情的波折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