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件讓鄭文正心裡麵覺得有點忐忑的事兒,他的心情就猛然輕鬆起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年輕的有錢人,花花公子,談戀愛就像換衣服一樣的玩女人,而外麵卻都是津津樂道,一個個興奮的恨不得彼可取而代之。
可對於年紀大了的老年人,則是非常的苛刻和不近人情,就像老男人們年紀一大,就沒有那個生理需求,更不配享受這個需求似的。
即使是和同樣年紀大的離婚女人交往,而且還是你情我願惺惺相惜,也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讓外人知道,顯得自己的人格有多麼低下似的。
至於什麼婚姻的忠誠,這在鄭文正和袁倩茹結婚的時候,他們就明白這個說法其實就是一個笑話,因為傅善祥不可能要求楊秀清對她從一而終,富察氏也不可能要求弘曆隻能有她一個女人。
既然都不是什麼純良,那就彆裝什麼白蓮花。
心情放鬆的鄭文正,拿著趙長安帶過來的畫軸打開欣賞,打開了然而隻看了一眼,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吃驚的望著在前麵開車的趙長安:「這字還值得去裱?」
「這字確實還有著很大的提升空間,可寫這字的人是個大佬。」
趙長安提醒鄭文正。
而他的目光也隨即看到了字的落章,才恍然的笑著說道:「原來如此。」
然後又皺眉提醒趙長安:「以著你現在的名氣和地位,似乎已經不需要這種錦上添花的落章了。而且這字要掛在你的會客廳,回讓彆人認為你想狐假虎威,而且這個字,你師父我實話實說,真的不敢恭維。問題是你自己現在就是一頭猛虎,還需要借誰的威風?」
「明白了師父,這個我準備送給我一個大學同學孫一陽。」
趙長安簡單說了一下,自己這個朋友搞草莓園的事情:「孫存德他們這群老哥子們,之前都是二十年前明珠灘街巷裡麵的街溜子,趁著春風膽大心野先富裕了起來,不過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當街溜子的時候的那個高度,根本就不明白農村和城市裡麵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在城市裡要是惹了一個人,基本上也就是惹了一個人,可農村裡麵往往就是惹了一個村,甚至幾個村。」
「你的意思是他們今年的草莓園還是要出問題?」
鄭文正出身草莽的河上人家,自然能夠更深刻的體會趙長安話裡麵的意思。
「不能說絕對,而且就算是損失現在這時候也不能說大小,隻不過我覺得有著那麼一種很有可能的可能。」
趙長安說道:「蛋糕落地,往往都是有奶油的那一麵著地。」
——
車到鳳凰城吳悅的校門口,然而讓趙長安驚訝的是,學校門口居然拉著橫幅,"歡迎著名書法家鄭文正老先生和一納米總裁趙長安先生蒞臨華煤醫學院參觀指導"。
而且學校的領導,鳳凰城的當地領導,還有電視台報社的記者,以及很多的學生,大量喜歡看熱鬨的人,都堆滿了學校門口。
此時又是十一黃金周的放假的時候,更是把學校門口堵的水泄不通。
甚至不得不在周邊地段進行了交通管製,不過趙長安的車子和車牌號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放行進來。
看到趙長安和鄭文正下來,吳悅和手裡捧著一束鮮花的嚴子瑤,以及另外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迎接上來。
校樂隊也演奏起了歡快的音樂。
趙長安看到吳悅的臉色有點激動和僵硬,走過來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見麵的感情形式。
就上來給他一個熱烈的擁抱,嘴裡罵道:「靠!你提前說一下啊?」
「我不是怕你聽了不來了,那我的臉就掉地上了。」
吳悅被趙長安這麼使勁的一抱,心裡麵之前所有的擔心和忐忑,全部都是煙消雲散。
眼前這個趙長安雖然是首富了,可他還是自己的如假包換的好兄弟趙長安!